“那个…”汪诚羽轻咳了一声说道,“我来了。”
“汪少爷怎么不坐?”曲柏言微微侧目。
汪诚羽走到曲柏言身后,从他手中接过梳子帮他慢慢的梳头,道:“你越发的清瘦了。”
“我向来就如此。”
“我说的是比之前瘦了。”
汪诚羽说完看着镜中的美人,梳子从手中滑落,猛然躬身从背后抱住曲柏言,有些激动的说:“妙言,你可知我想你几近疯了。”
曲柏言纹丝未动,任由被他这么抱着,不吵不闹,不挣不扎。
“我甚至以为你死了,我不敢来找你,我怕…”
“汪少爷还有怕的?不是扬言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么?”曲柏言淡淡的说着,从怀抱中弯□拾起梳子,“汪少爷处心积虑的做了那么多计划,为的不就是让妙言我死无全尸么?”
汪诚羽被这席话击中,甚至不知道如何接下文,只能静静的听着。
“不过您算是成功了,我又这么狼狈的回到福蓉了,跟一条丧家之犬一般,您满意了?您有钱有势,捏死我比捏死个蚂蚁还轻松。”曲柏言说完冷笑了一下,起身看着汪诚羽。
“你恨死我了吧。”汪诚羽苦笑着问,“恨我拆散了你们?”
“不,这个我还要谢谢您,不然我怎么能看清真实的一面呢?过去我还是太天真了,不过现在不会了。”
汪诚羽惊讶于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还是那副绝美的面孔,可是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陌生气息却让人觉得心惊。他虽然面带笑意,却不再是以往那种淡然,全都是恨。
“您不是打算买夜么?只要您愿意出钱,陪您多久都可以。”曲柏言走到床边,慢慢的褪去艳丽的衣装,白皙的身体迅速的展露出来。
汪诚羽觉得喉咙发干,他快步的走过去抱住那个令他神往许久的身体,张开嘴不住的啃咬,瞬间白嫩的肩膀就出现道道的牙印。
二人顺势倒在床上,曲柏言仰着脖子任由汪诚羽在他的脖颈间疯狂的舔舐,却只是睁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汪诚羽抬起脸看着那张俊俏的脸,轻声说:“乖乖跟着我,衣食无忧,富贵荣华,不好么?”
曲柏言没回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您不做么?”
汪诚羽一愣,眼神中透露出怜惜之意,“做。”然后深深的吻住了身下之人。
午夜时,汪诚羽拥着曲柏言,在想一件事情:刚刚交好之时,妙言的身体反应有些不对劲,还可以说是自己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让他有了反应,这跟之前是完全不同的。
“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汪诚羽看着正望着某处出神的曲柏言说,月光正好映在曲柏言的眉眼间,像是蒙上一层白纱一般,若隐若现,楚楚动人。
曲柏言微微闭上眼睛,淡淡的说:“您不是都觉察出了么?就是那样了。”
汪诚羽有些心疼的抱紧了他,低声在他的耳边说:“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姓岳的吧?”
曲柏言睁开眼冷冷的看着汪诚羽,从怀抱中挣出坐起身,“您如果要跟我叙旧说这些破事,那么以后就不要来了。”
“好了,我再也不说了。”汪诚羽一把拉过曲柏言,二人又躺回床上。他觉得心里怪怪的,对于曲柏言,不再单单是心疼那般简单,反而还多出一丝愧疚。
邻近中午,鸿霜喘着粗气跑进房间,进门弯□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费力的抬头道:“主子,不好了,掌柜的出事了!”
曲柏言一皱眉,忙问:“怎么了?”
“掌柜的刚回到楼里,竟然手臂处带着伤,血撒了一地,现在楼里都慌作一团了。”鸿霜道。
曲柏言站起身急匆匆的出了房间,奔去鸿吉天的房间。
门口已经聚集了好些人,见到妙言来了,忙让出一条路让他过去。
鸿吉天□着上半身,左边手臂一条一扎宽的伤口正疯狂的留着血,血液已经蔓延整条胳膊,流至床褥上。
见到曲柏言进了门,鸿吉天勉强露出一个笑脸,额角的汗珠滑落至脸颊边。
“别担心,我没事。”鸿吉天看到曲柏言一脸的担心,笑着说。
曲柏言走到近前,焦急的问着正在处理伤口的大夫:“伤口如何?有没有伤到骨头?”
大夫依旧低着头擦拭着伤口,半晌才道:“伤口很深,应该是剑伤,可是也触及到骨头,应该有轻微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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