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墙壁思索了要有十分钟,最终不得不选择放弃,转而去试验另一件事情,就是小平头所说的是否属于这栋楼鬼的判断,也就是看我自己是否能够离开这栋楼。
我没有费什么周折从楼梯走出去,因为我根本无法穿墙,所以也不能顺利通过那扇已经被洒水壶先生关起来的门,我只能选择阳台。
我站在那些植物中间思索了又要有十分钟,我很担心我这不能穿透墙壁的身体掉下去之后会不会像个活人一样摔得就算不四分五裂也异常难看。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我根本跳不下去。
我甚至根本无法登上放着一排花盆的阳台栏杆,一道无形的气墙挡住了我。
所以,其实我并不是个过路的,而是属于这栋楼里住户的一个鬼?
那么我到底是个老鬼还是个新鬼?
如果是新鬼,又是什么执念让我困在这栋楼里不能出去?
又明明小平头口口声声唤我前辈,还认定了我是个过路的前辈!
这一次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我思考的时候上帝笑了没有我并不知道,但我的房东笑了,也就是那个洒水壶先生。
当然,这应该只是个巧合。
彼时他正看着一部极其苦情的电视剧,这是我好奇地加入之后自行判断得出的结果。
可是,苦情与笑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最终得出结论,大约这苦情剧拍得太失真,因此就成了搞笑剧,不得不引人发笑。
果然后来洒水壶先生笑着笑着就觉得无聊了,关了电视跑去做饭。
洒水壶先生的厨艺相当利落,仅仅三十分钟他就折腾了两菜一汤出来。但算不得顶顶好,至少在色这一方面只能给八十分,至于香和味,很遗憾我是鬼,所以不能给出相应的评判。
我有些羡慕地坐在洒水壶先生的对面,看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吃饭就菜喝汤。
洒水壶先生并没有把饭菜都吃完,倒了大半。不过我并不能因此就判定这两菜一汤其实味道并不怎么样,可能洒水壶先生不饿呢,还可能洒水壶先生只是饭量小。
我又眼睁睁地看着洒水壶先生将那些餐具清洗干净,然后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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