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我,告诉我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履行夫妻义务,他只会跟我一个人做,要娶她不过是想借助导师的地位顺利留校。我更生气了,做人怎么能这样,正是因为他这样骗婚的人存在,才败坏了我们同性恋的名声。我跟他说,我能容忍他移情别恋,却无法容忍他道德败坏。”
“然后他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准备移情别恋?我笑了,一个正在出轨——虽然精神以及ròu_tǐ上都没有但事实上他的确在出轨,而就是这样一个正在出轨的人却问我是不是打算移情别恋。我就回答说是,我不仅要移情别恋还要将他是个纯同,对女人硬不起来的事告诉他的导师,因为我不可能让这么无耻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再没说什么话,只是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直到,把我掐死。”
说完这些后,小平头沉默了下来。
我也沉默,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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