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老子叫你出来不是来玩命的!”站在原地,韩子丹气得大骂,可惜却无人理他。
而烽火台那边,煦秦带了人,依照着司马萧逸拟定的法子滑翔过了河川,原本一切顺利得很,可就在煦秦正要放下吊桥的时候,未曾想到,敖培居然让人做了手脚,煦秦伸出的手,才刚碰到机关放下吊桥,可那知,随着铁链那冰冷的声音响起,咻咻的冷箭却从身后的石壁里面发射出来,煦秦躲避不及,与两名同伴都中了箭伤,轰隆一声,吊桥重重砸落下来,同时夜空之中,随着咻得一声,竟不知是谁射了火箭,一箭点燃了烽火台上的烟火,瞬间这原本就安静得诡异得夜,此时变的异常热闹。
烽火台信号被人点燃,鹤云霄面色略沉,身穿战衣得他,此时不管自己是不是还在病着,扬手一挥,便朗声喝道:“拿下烽火台!”身后的将士随之叫喊着便集体朝前冲了出去,数千人的队伍在这夜色之中叫喊得人心里激扬,而就在司马萧逸与鹤云霄领着这两千将士冲过桥吊入了城门底下之时,里面的敖培却也是带了人马迅速赶了过来,两边的人一在这城门底下撞在一起,没有叫骂没有半点迟疑,挥了兵刃就朝着对方身上狠砍过去,刹那间,惨叫声和着利器刺穿身体的声响,在这夜中彼起彼伏,凌乱的好似那地府炼狱一般。
领兵的鹤云霄与司马萧逸见得那一身黑色战衣得敖培,生得犹如黑煞门神一般,面色一沉,舞着自己手里的兵刃就飞身攻上,司马萧逸双眉紧拧,见得他这挥舞双锤的样子劲力十足,要是被砸中一下,不死也得内伤,当下抓了手里的银枪就紧追上去,与鹤云霄一起,两人以夹击之势,围攻敖培。
敖培能在李淳手里升任将军一职,并在蜀国对南晋发起的首战里,便攻下了这南晋的这烽火台,可见其也不简单,可虽然如此,这一战,是鹤云霄与司马萧逸两人联手对他,想要将他拿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偏偏敖培这人,除了双锤之外还爱使暗器,叫人难防,司马萧逸不知其还有这招,一时不察被他飞刀入体,而鹤云霄之前若不是得了项倾城的提醒,只怕也险些中了招,见得敖培当真卑劣如斯,又见得司马萧逸中他毒刃,心里还是起了几许愠怒,发了狠意的便将人逼得几乎招架不住,四周的喊啥声,兵器声,已经分不清折损的到底是那边的人马,可眼看着鹤云霄等人的攻击来得凶猛,这敖培为存实力,最后竟是弃城而逃,丢下满城将士不见踪迹。
看他一点将帅之风也无的背影,鹤云霄赫然朝着一旁的赵灿祥下令:“追!切不可让他逃离这烽火台!”
“是!”赵灿祥不敢怠慢,解决了围击自己的蜀国士兵,便赫然领了一小队人马,朝着敖培逃窜的方向紧追过去,忍下自己的伤势,司马萧逸皱眉看着眼前这混乱的战场,双眉紧拧得他,摸出马鞍上的羽箭,一箭射杀了敌方被敖培丢弃先锋之后,却是扬声高喝:“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带着威严的声音,透着几许帝王家的霸气,随着这高喝的声音响起,四周那兵刃碰撞还在相互砍杀的人影不由得纷纷挺了下来,扭头朝他看去。冷然看着眼前的景象,司马萧逸开口续道:“敖培战败逃逸,尔等若是还顽强抵抗,就只有死路一条,若是投降还可活命!”
一方主将为大军士气勇气所有的来源,若这主将都弃他们不顾,谁还有这胆子在继续纠缠?混乱的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头,见得南晋如此气势如虹,不由得丢掉手里的兵刃,而后……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蜀国将士全都丢掉了手里的兵器。
士兵……说到底也只是听命于人,他们若是不懂得随波逐流那就只有被人宰割的下场,这样的结果谁也不想。
而北堂傲天那边收到鹤云霄的消息之时,脸上非但没有喜悦之色,反而还拧起了眉,大厅里,北堂浩看着自己父亲那皱眉的摸样,心里才刚起了狐疑之色,就听的北堂傲天突然喃喃轻道:“这一役,似乎太过简单”
这话,让北堂浩微微一愣:“父帅可是感觉有何不妥之处?”
“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不过这敖培当初在首战即能一举破了海关,直逼烽火台,必有他过人之处”而现在这一役,才刚满十日,司马萧逸便这般将之攻下了吗?
北堂傲天的话,让北堂浩拧起了眉:“这一役有鹤云霄相随,既然消息是鹤云霄传过来的,该不会有何问题才是”
“小心驶得万年船,让柩澜枢与胡逸云带领五千兵马驻守烽火城外,以防有变,其余人等随大军入城”
说不出的感觉,这一役,北堂傲天心里种有着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我眼花又把节章看错了= =
☆、第八十五章:怀疑罢,无赖人
烽火台与通州虽说相隔不远,但两者间还是隔了几日路程,从司马萧逸与鹤云霄出发来到烽火台,直到事后北堂傲天收到消息率领众人入了烽火城时,已然快过半月之期。
烽火城不似通州那边,还有街道商贩,这里就没有街道商贩,没有酒肆茶楼,只有官衙府邸还有士兵操练的校场,余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