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是什么?”男人轻蔑的语气让童蓝所有的希望一下子全熄灭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到我这儿吗?”一只手揉上童蓝的臀部,不带一点怜惜,之前造成的伤口虽然已经抹了药,依然不能承受大力之下带来的疼痛。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可是惊恐让他说不出口。
“你已经被抛弃了,在你惹上那个不该招惹的男人时,童家就再也救不了你。至于报酬——”男人轻笑,“那些东西怎么会有你重要呢?”
明明说着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下手却一点都不带怜香惜玉。
童蓝惊得说不出来,他能感受到身上那些伤已经被治好但新伤不断,特别是后面,撕裂一样的痛。
“好好休息吧,你要伺候我到很长时间呢。”男人拍拍他的屁股。童蓝只觉眼前光明重现,随后就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
周围装饰很简单,但房间很大,应该是个客卧。
他只能看到这些,即使忍耐着疼痛起身也没有什么用。能看到的屈指可数。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家居和白色的床,被子也是白色的。若不是身后一阵阵疼痛在提醒他,他几乎会以为自己在天堂。
接下来的日子,他再也没有碰见过那个男人。他想出去,可房间门是锁着的。
有一次童蓝坐在房门前,他想听见些什么,却只听到外面暧昧的呻/吟,一波又一波。
他的饭菜都是女佣送来的,对方眼中什么都没有,连怜悯都没有。只将搭配很营养的食物放在地上又一次关了门。反锁的房门囚/禁着童蓝,折磨着他的神经。
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他见到了那个囚/禁他的男人。
对方是个混血。鼻梁高挺,眼窝深陷眼睛湛蓝却有一头黑色曲卷的头发,东方人和西方人的特征混杂着却异常优雅带着美感。
“长了牙的小狗醒来了?”男人笑着,蹲在他面前。
童蓝趴在床上,之前生不如死的折磨和现在几乎逼疯人的囚/禁使得他处在一个恍惚的状态。即使双手双脚的禁锢已经不在了,他依然逃不出去,日复一日下,终于了了逃跑的心思。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看来你不记得我了,”男人摸着自己手腕,那里有一个牙印,很深,似乎已经很久了,牙印很小,应该是一个小孩子留下的。“可真是没良心啊。”
男人说着说着,神情恍惚着从优雅的绅士变得暴戾起来,没等童蓝说话便抓过他的头发将他后面对准自己狠狠贯穿。
没有前戏的滋润,没有任何辅助,毫不怜惜。干涩下童蓝惨叫着,他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唯有疼痛在身体上蔓延,直至麻木的心脏。
他快要死了是吗?可为什么他会有奇异的感觉升起呢?
男人看着身下的人从哀嚎渐渐变了味儿,嗯嗯啊啊地加上了情/欲的滋味,养了许多天的声音虽然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而轻微的沙哑发出的呻/吟别具魅力。
果然是个贱货。
男人冷笑着,身下更不留情,剧烈的撞击反而让童蓝更舒服,最后干脆丢掉羞耻大叫起来,他是玩过的人,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更兴奋他才能更舒服。所以他的身体更靠后了,心里的空虚怎么都填不满。
……
童蓝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他从来不喜那些调/教的手段,现在却很快乐的接受。甚至后端不用安慰就能容纳那个粗大。他更希望和男人欢好,然而对方根本不鸟他,不过他的活动范围从房间变成了一整层到一幢楼。
男人带着不同的男孩儿在他面前做/爱。童蓝开始在抵触,后来甚至加入其中。
渐渐地,他越来越不抵触男人的行为,他只希望得到快乐,无论怎么样。
不再被完全设防下,他接触到男人的更多东西,甚至有一些特殊聚会男人都会带他去,男人对他越来越温柔。就像得到皇帝恩宠一般,童蓝几乎将全部心神都献给了男人。他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就冲那个牙印,虽然他记不得任何关于这个牙印的事情,可每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感觉到特殊的感情。
童蓝想要的越来越多,他不满男人还有更多的情人,也无法也不敢表现出来。他觉得自己身体很不对劲,却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
“砰”粗陋的泥塑在童蓝脚下变成碎片。他很兴奋,兴奋地根本听不到别人在说话。明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可依然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大笑着摔着东西。
佣人看他的眼神带着怜悯,似乎在看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为什么?我是最受宠的啊!你们应该敬畏我!
“砰”。
不再是东西摔碎的声音。
童蓝身体缓缓倒下,也许是心脏被击碎的声音?他嘴角还带着放肆的大笑。这几个月被养的很好的脸蛋媚意横生。
他看到男人走进,而射出那颗击碎他心脏的子弹的枪,就在男人手里握着。
“是谁让他来这个房间的!”男人冷声问道。冷得几乎冻住人的骨髓。
“没,没有人,是他自己闯进来的。”佣人几乎满头冷汗,他悄悄瞄了一眼之前还被主子喜爱现在却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人,生怕主子喜怒无常一枪将自己也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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