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荆言望著玄熹,「我不是绛族人!」
这是事实。
玄熹想了想,「会不会即使不是绛族人,也可以生娃娃的?」
这个很有可能,而且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这一切。但──
「不是绛族人,那我算什麽?」
洛荆言猛地站起,指著自己的胸口。如果自己不是绛族人,那麽为什麽自己可以有孕。普天之下可以有孕的除了绛族人,就是女人。
难道说自己是女人不成?!
洛荆言的态度非常不好,玄熹好几次安抚无效,碰了一鼻子灰。
唯唯诺诺地坐在床边,玄熹盯著脚旁的布靴,鞋帮上粘著好多泥巴,即使想要继续穿也该洗洗干净。
玄熹不说话,也不动地方。
洛荆言偷眼看他,两个人耗了许久。
洛荆言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玄熹觉得纳闷,就连洛荆言也不知道究竟为何。
之後的某天,洛荆言突然想起一事,「你说要送信给京里,你送了没有?」
「还没有,我还没想好信里要写什麽。」
「那就不要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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