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冲被杨剑平干到后穴深处,从没被触及的地方在杨剑平雄壮奇伟的阳器轰击下完全放开,深藏肉壁中的软肉突然大开,将硕大的guī_tóu紧紧衔住;并缩紧后穴,随着阳器的大小,自由自在伸缩完全不留缝隙地包裹住,整个后穴深处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吸功;肉壁藏软肉,如玉蚌含珠。
杨剑平发出低吼,浑身精壮的肌肉紧实隆起,强忍住贺冲后穴传来的蠕动与吮吸,一点点把雄奇阳器往外退,等到guī_tóu离开肉珠厚实的棱沟卡住肉壁;杨剑平略一停顿,深呼吸,奋力冲击,锤在贺冲深处软润肉珠之上,腰胯以硕大阳器为支点画圈,阳器魁梧茎干强行贴着后穴肉壁摩擦,guī_tóu抵住肉珠研磨;两人最敏感的部分磨合在一起,如潮快感风暴般把两人笼罩,雄性地嘶吼与淫叫在卧室回响。
杨剑平觉得guī_tóu发涨,撑不了几下,不管不顾耸动腰臀,带动雄奇性器在贺冲后穴内展开最后的疯狂,杨剑平大声喘息,肌肤上汗水分泌一层油光发亮;杨剑平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只觉胯下快感排山倒海一般累积,硕大的阳器还源源不断的发热发涨似乎充满了浓浓的精华,整个身体都被精虫在噬咬,已经快要爆炸。
相比濒临爆发边缘的杨剑平,贺冲更是不堪。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贺冲后穴彻底放开,肉珠被侵犯的一刹那,贺冲下体瞬间翘直,ròu_tǐ没了正常意识不受控制,脑子里朦朦胧胧,肉珠被触碰一下整个人就跟过电一般;贺冲感觉自己的后面被撑得很开很热,下身不断有什幺东西在往外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到像水,嘴巴到最后已经发不出声音。
两人下身完整结合互相推动着快感,像是过了很久,但又像是一刹那间,杨剑平拼尽全力最后的冲击,屁股高耸打桩机般重重打下,浑身僵直肌肉紧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剑平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原始野性的嘶吼连绵不绝,此时健壮的雄躯只有雄奇阳器一个部位还能动弹,不住地跳动发泄怒吼,亿万杨剑平的精华仿佛要突破那薄薄的屏障灌注在贺冲奇妙迷人的后穴里。
杨剑平硕大guī_tóu高潮时的震颤逼迫贺冲到达了极限,贺冲的后穴肉珠在抖动,会阴在抖动,下体在抖动,贺冲的老二在没有直接接触刺激下涌出了大股精华,汩汩不断,贺冲几乎要被掏空,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泻千里的贺冲后穴不住收缩,对正在喷发的杨剑平又是大大的刺激;紧密结合的两人同时攀上了高峰,在高峰上互相角力又上了绝顶。贺冲喷泄而出的精华布满了两人的胸腹,杨剑平更是喷得猛烈,套子都已经灌满,要戴不住。
杨剑平趴在贺冲的身上,两人热、汗、潮、粘,但都无力动弹,喘息良久,贺冲好不容易双眼聚焦成功,杨剑平吻了一下贺冲的嘴唇,缓缓把还是很大的阳器退出。
“喔……爽!冲儿真是,太棒。”杨剑平英挺俊朗的脸庞看不出疲惫,“冲儿,爽不爽?”
贺冲张大嘴,点了点头。
杨剑平guī_tóu退出的时候,套子果然脱落,精华洒了半床,杨剑平把套子从贺冲后穴抽出来还给贺冲看看。
“老子射这幺多,”杨剑平把贺冲搂在怀里,“很少有人能这幺快让我出来。”
“贱剑,你和武班……肯定你在上面,你要干多久?”贺冲直截了当问了一个劲爆问题。
“你还真直接,我可是刚干过你,就问其他男人。”杨剑平抚摸着贺冲瘫掉的身躯,“关于鹏儿,这种问题我不回答。”
“你肯定又惹武班了,暑假不理你。”杨剑平与武鹏的关系在贺冲班上不是秘密,武鹏自己不愿意讲,大家都心照不宣。
“他跑不掉的。”杨剑平信心满满。
贺冲回想刚才自己被干到极致的状态,不得不承认,被优质种马杨剑平盯上的,没有一个能守住心智不被他诱惑的。
杨剑平让贺冲平躺,舔着贺冲盖满自己精华的身体,含住偃旗息鼓的贺冲下体,大手伸进贺冲的股后,在刚刚开发过的后穴再度挖掘。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贺冲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连连告饶:“贱剑不要,全是汗,去洗澡……啊,贱剑你干嘛,你如果└】..个qín_shòu!”
杨剑平把贺冲身子翻过来屁股朝上,贺冲惊呼想往前爬,杨剑平没完全软下去的阳器剑拔弩张,已经抵在了贺冲被干得通透的后穴口。
“玉蚌含珠,享用一次怎幺够。”杨剑平俯身把贺冲的头扭过来,深吻了一记。
贺冲无力反抗,只来得及叫道:“戴套!”
杨剑平床上技术高超,床品也很好,对类似的要求总是从善如流,一直标榜要双方都能享受ròu_tǐ的乐趣。贺冲后穴刚被疯狂挖掘,很容易就容纳了杨剑平的阳器;杨剑平天赋异禀,身强体壮,一夜三次家常便饭,第一次因为没有思想准备干到名穴猝不及防精关失守,第二次自然要好好感受。可就苦了贺冲,对于贺冲来说后穴深处肉珠快感是平生第一次,身体根本缓不过来,又累又乏,偏偏碰上器大活好兴致高昂的杨剑平,身子跟快撒了架一样,又爽又困又痒又乏,说不出的酥乱体感遍布全身,被杨剑平摆布毫无招架之力。
杨剑平伏在贺冲背上,双臂攀住贺冲的肩膀,臀部高低起伏,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