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的担忧害怕,好像要失去了所有一样。
自从那次终结般的枪响后我们相爱了很多年。
我故作无奈的耸肩,打断他的话:“你又忘了,我看不到,没办法用嫌弃的目光看待你了,真是抱歉!”
理沉默了一下低低笑起来,只有他的笑声,在时光流转下越来越让人着迷。
“或许不该告诉你我已经有白发了。”理口吻轻松调侃。
我惊讶:“哦,原来你才有白头发吗?!”
理和我都笑起来。
在枯萎的玫瑰花丛里睡觉的吉米惊醒了,汪汪叫着跑过来撒娇。
理握紧我的手,我也同样握紧他的。
“我爱你,亲爱的。”
我摸摸吉米的毛,笑了。
“你现在四十岁我叫你老男人,等你六十岁叫你老头,等你八十岁……”我顿了顿“噢,现在才发现要的东西很多,希望我不会得老年痴呆!”
理笑的更大声了,从背后拥抱我,“不如现在就开始记好了。”
我点点头,噙着笑缓缓讲述……
“那时我第一次来到你的家,那时候庭院里没有白玫瑰,没有白色的高高的栅栏,也没有这只导盲犬……”
夹杂着冬天凉意的风吹散了余音。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