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众所周知的那样,当年霍家落魄,为了保住霍子君的性命,自小将他寄样在贫困家庭中,甚至为了不露出破绽,当初霍子君自己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是霍家少爷。
原身遇到霍子君的时候,霍子君的养父养母皆染上了传染病,还不到十岁的霍子君没钱没食物,饿的在街上乞讨,原身看他可怜,给了他点吃的,至此结下孽缘。
原身和徐锦翔自小一起长大,别看徐锦翔一副纯良的模样,从小原身被徐锦翔整顿了无数次,次次吃瘪,本来锐气十足的性格,也在这样的打压之下变得懦弱胆怯。
霍子君从里头看到了自己的机会,便给原身出主意反击徐锦翔,有好几次都起了作用,原身对霍子君越发喜爱起来,将他当成了最好的朋友,甚至愿意出钱供霍子君上学。
人的贪欲总是无止境的,霍子君从原身这里得到的好处太多,也拿走的太轻易,便对原身打起了主意。随着他们渐渐长大,霍子君开始对原身展开追求,只为了攀附徐家,成为徐家人。
可是谁也没想到,霍家的人在这个时候找上来,依附着徐家生活的霍子君,摇身一变成为了霍家最受宠的小少爷,再回身看着原身,霍子君越看越嫌弃。
论家世,徐家各方面条件都比不得霍家,论个人,霍子君外貌出众,天赋高脑子机灵,原身虽然长得不错,但性格却怯懦胆小,上不得台面。
反倒是和他斗了这么多年的徐锦翔,又好看又聪明,还得到徐广宏的偏爱,未来的前景显然要比原身好的多。
霍子君在徐家周旋了这么多年,徐广宏和徐锦翔的关系,他就算不能确定,也大致看出了一二,所以他虽然对徐锦翔心动,但也只是背地里头勾勾搭搭,明面上仍然保持和原身的交往关系。
直到前一阵子,霍子君忍不住想将原身拐上床,却意外得知了原身不举的消息,霍子君当场没了性致,直接对原身提出分手。
本来以为徐庭知迷他迷的要死,被甩之后应该会上门来求他别离开,霍子君自认自己这些年在徐家忍辱负重,因此十分期待徐庭知跪着求他的模样。
结果他等了几天,不仅没有等到徐庭知上门,反而听说了不少关于徐庭知成年礼仪上的事情。
据说徐家独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拥有s级体能潜力,至于精神力,徐家卖了个关子,说要等到荆棘花招生的那天再揭晓;据说徐家下一代继承人谦和有礼,行事稳重,具有大家风范;据说徐家那位徐庭知的名字,已经被奥兰国登记在案,徐广宏后继有人,徐家怕是要再登高一步……
一开始霍子君嗤之以鼻,徐庭知是什么样的东西,他哪里不懂,这些人是瞎了狗眼才会这样以讹传讹。
可是当记者将生日宴会上的采访新闻放出来后,霍子君就坐不住了。
正好徐广宏有事找他,霍子君决定过来看看,短短几天不见,徐庭知是变成什么样了,才会让那么多人帮他说好话。
可惜他注定失望了,徐庭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后,不仅忍耐下了打人的冲动,脸上甚至呈现出了爱慕和期待的神情——他在模仿过去原身见到霍子君时的表情。
昨日成人礼上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报道出去,他所表现的一切,都与过去的原身截然不同。
不论今日霍子君是抱着什么目的来找他,看过那些报道之后,霍子君内心对他都会产生一些疑惑和好奇。
对付霍子君这种人,如果徐庭知还打算继续和他交往,那就可以维持本色,保持着高冷的姿态,霍子君好奇之下,必然会再次对他产生兴趣……但是徐庭知才懒得理会他。
所以,今天牺牲一下自己演一场戏,让霍子君彻底断了念头,才是最好的选择。
恶心一小时和恶心几个月,可不是同一个概念。
“子君,你怎么来了。”徐庭知迫不及待地走到了霍子君的身边,高兴地道。
霍子君一见他这样,立刻大皱眉头,身体往后挪了一点:“你别靠这么近,我不喜欢和人保持这么近的距离。”
徐庭知内心冷哼一声,当初穷困的时候恨不得24小时都扒着原身大腿的人是谁。
然后他凑的更近了:“子君,下一周就是荆棘花的招生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像小时候一起上学好不好,早晨你伺候着我吃早餐,然后护送我去学校,有人要是敢欺负我,你就帮我讨回公道——”
“停停停。”霍子君越听脸色越阴沉,最终忍不住打断徐庭知的话,“庭知,你不会忘记了吧,我们已经分手了。”
“哦……”徐庭知将话拉的老长:“不做恋人还可以做朋友啊,你以前答应过我,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对我唯命是从,你不会也忘记了吧。”
霍子君一噎,瞪着徐庭知,见他脸上的表情又无辜又真诚,霍子君确定徐庭知还是草包一个,站起来甩手斜眼看着徐庭知冷笑道:“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庭知,我现在已经是霍家的人,要是再想以前那样围着你团团转,不仅我自己丢人,霍家的脸上也无光。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大伯从政,是个非常受礼讲规矩的人,二伯虽然四海皆朋友,表面放纵,但事实上,你看他能够和四大家族认识,便知道他骨子里,还是有自己的骄傲,才能得到贵人的赏识。说起来,二伯离家多年,过几日便要回来了,他答应我,会亲自送我进荆棘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