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妃子们听见不乐意了,你才歪瓜裂枣,你全家歪瓜裂枣!
天天跟在皇上面前说着姬王爷的坏话,皇上叫美人吹枕头风吹的脑子疼,一边是自己的亲弟弟,一边是漂亮的美人,让他选……他还就选了美人,隔天下了一道旨,让他娶邻国的公主殿下,这下可好,姬容华嫌弃人家公主长得还没她好看,成亲当晚就扔下公主出了家当了道士。
第二天他那助纣为虐的大哥就嚷嚷着是公主把他弟弟气的去出家,公主也没脸回国了,就挑在姬王爷家大院,自挂东南枝。
看门的老管家说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公主回来鬼叫,吓得差点中风。
姬王爷爱好美色,所谓上有所好下必媚之,没出家前,各路官员一窝一窝的送美女给姬容华,可惜姬容华全看不上眼,一出家,姬容华总算有了借口,扭扭捏捏的说,“这个,咳咳,你看贫道……贫道是出家人……”
玄落大师的后面有一个跟屁虫,黏黏糊糊的扯都扯不下来,清明格外不待见文华,见他来时扫把华轻笑,“果然本道魅力无边,看这落叶无心也晓得跟着美人转。”
“不要脸。”
“脸面相较玄落美人不就是俗物,得见美人一面,面子之类可有可无。”
“出家人应该清心寡欲。”
“……自当如此,所以贫道来找玄落大师讨教佛经清心。”
文华绕过清明,偶一回头,对着身后的几个护卫说,“刚刚小师父舞的几招都给我记下来,本道明日来向玄落大师讨教。”
屋内玄落出奇的抄着佛经,文华大惊,“大师,你是做了什么错事住持要这么罚你?”
玄落瞄他一眼,将笔递给他,转身躺倒榻上,文华忒有眼色的接着笔,看看纸上的清秀字迹,赞颂只有大师能写出如此好看的字,玄落略一抬头,直指砚台,大意不过是磨墨,文华心想照玄落说句话就懒得动口的性格是如何活到今天的。
换而想之,美人们多有怪癖,他家玄落也就懒了点算不上什么大毛病,也就高高兴兴地磨起了墨,磨好后见玄落又睡了过去,文华摇摇头,仿着玄落的字迹抄了一个下午,日头渐暗,玄落醒来看见文华临帖疾书,桌上放着厚厚一大叠的佛经,有些墨迹未干,也就摊开晾着,略略回想后,才慢腾腾的说,“那是我一时兴起写着玩的。”
文华看看自己洋洋洒洒抄的一大沓佛经,欲哭无泪。
玄落看看他的模样摸摸鼻子,躺倒再睡。
百晓生向来是古往今来切磋武艺的小型记录册,当然也有别的称号,因为晓生对一些武林轶事之类就比较精通,而且是三月八日极阴之时生的,咳咳,所以大家私下叫他三八生又怎么能怨人呢?
而且百晓生这人特别欠揍,别人好好问他话他就会拿乔,非得打他一顿他才好好说,比如文华就比较好奇关于玄落的事情,可文华人家是文人,像动武这种粗鄙的事情怎么能干出来呢,于是文华道长包了潇湘楼一个雅间,奉上美女数个,醇酒一坛,黄金千两专门买通晓生。
潇湘楼的雅间一晚五十两还不包食宿,绝对是烧钱的好地方,百晓生对这个地放颇为中意,摇摇纸扇,一派fēng_liú的挑起美人下巴对着文华道,“久闻道长身边美人无数,果不其然……小生真是愧不敢当。”
“晓生先生能否相告……”
晓生还真是一点都不见外,搂着美人问,“美人是哪里人?”
“……”
“其实贫道是有事情相问的……”
“不急,不急,春宵一刻值千金。”
文华惊叹,原来这世上还是有和自己脸皮不相上下之人,着实令人惊叹。
当即文华大笑两声,“先生好雅兴,那贫道就不打扰了。”
这下答得倒是顺溜,“不送。”
暖阁之中,百晓生左拥右抱,惬意非常,两个时辰后文华推门而入,靠在墙上说道,“其实贫道要问什么先生心里肯定有谱。”
百晓生慢腾腾的穿好衣服,如若傅粉的脸上有着激情后的红晕,“所以说十六王爷是聪明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这自古求人办事都有甘不甘愿一说,小生若是心有不甘又怎能让别人得偿所愿。”晓生系好腰带然后说道,“今日换做别人要问玄落的事情,晓生只能说三个字,不知道。”
文华做到凳上,小叶紫檀的材质上佳,细细雕刻的纹理优雅,似乎这五十两花的也不是不值。
百晓生摸着白玉杯子说着,“玄落在两年前去光真寺剃度,在那之前他是哪里人,原来的姓氏,师从何门,没人知道。”
“平白无故的江湖中出了这么一号人,武功奇高,可是懒的要死。”晓生倒出一杯茶,细细品味,“本来晓生对这个人也是分外好奇,可是却意外听说了一件事情……两年前,袁州有一起灭门案,袁州太守一家老到八十,小到襁褓无一幸存,凶手用剑挑下袁州太守头颅悬于城门之上晒了五天五夜没人敢取下来,然后光真寺就有了玄落大师。”
文华浅笑,“原来如此。”
晓生理好衣襟,“若是如此简单也就好了,可这件案子却是被封了口,无人提及,这才让人胆寒。”
文华略一皱眉,“晓生这是何意?”
“殿下是皇室中人,其中始末该比晓生清楚才是。”
“还有一说,玄落出家前是有心仪美人的,为情所伤,愤而出家,不过其中可信……”晓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