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法国娘炮依然长发飘飘,表情仍是不可一世,唯独香水味到是淡了一些。
前不久他被天堂鸟调回国外,现在正好在伦敦出差。
送走医生后,贝纳尔亲自驾车将后座的许诺和伊大少送到了马姆斯伯里的一个旅店里,天色已晚,住在了两人的隔壁间。
然后这一夜,真是令他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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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在飞机上说,这次是带许诺来他妈妈的故乡,许诺想着大少终于带自己出来见世面了,但仅仅是飞机落在伦敦,目的地不在这里。伦敦街景在车窗外滑过,许诺很想下车,哪怕自己一个人去逛逛也好啊,但身边伊大少的气压很低。
他好像一个被弄丢了的孩子,将自己裹在狭窄的大衣里面,捂着眼睛沉思。
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许诺将人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一手霸气地搂住伊大少的右肩。
伊恩抬眼看了一眼许诺,蹭了蹭,继续沉思。
许诺挑眉,挑衅地看向前方——车内后视镜里出现的一双偷窥的眼睛。
贝纳尔:……
我就接个机,要不要喂那么多狗粮啊……
入夜,车子才到达目的地,小镇旅店的房间很不错,虽然这附近不是那么繁华,但贝纳尔挑选的这个住处十分干净整洁,柔软的灯光映衬得整个房间充满温馨的味道。
伊恩和许诺的行李收纳在一个大行李箱里,伊恩先去洗澡了,许诺在找自己的睡衣裤,也不知道伊大少给自己收拾了没,结果翻出一瓶药物。
许诺对这瓶很熟悉,是针对心脏病突发的速效药,他自己有一段时间也随身携带着,但近来仗着病情的某些副作用消失,就老是忘带。
没想到伊恩连者也替他准备着,许诺心中百感交集。
伊恩明明是那样高不可攀的存在,却总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主动靠近,温暖他。
许诺一感动就头脑发热,头脑发热的结果就是,他扭开了浴室的门把手,在伊恩惊讶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一起洗…好不好…”许诺低着头,右手在后将浴室门反锁。
浴室雾气很重,伊恩的躯体在一片朦胧中散发出神秘的诱惑力,许诺想看清楚这副平常折腾自己的健硕身躯,却不小心痴了。
男朋友身材太好,真是羡慕嫉妒加…花痴。
“不是一起洗么,还不脱衣服?”伊恩终于忍不住眼前这发呆的货了,他再怎么思想前卫也忍受不了许诺用那样的眼神盯自己盯个三分钟。
**,都快被盯硬了。
许诺终于回神,用了两秒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强装镇定地脱自己的衣服。许诺仗着水汽大,谁也看不清,麻溜地tuō_guāng了,正在愁下一步怎么办,就被一只强劲的手拉过去怼墙上了。
花洒的水不间断,许诺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他睁开眼,伊恩淡色的双瞳正认真地看着他,慢慢地,两个人的双唇离得愈来愈近。
“靠,”许诺突然把压过来的伊大少推开,“墙上好冷。”
许诺挣扎地站到花洒下淋热水,伊恩实在忍不住地笑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真是…煞风景。”说着,掐了掐许诺的脸。
许诺心虚地转过身去拿毛巾,嘟囔着,“我先冲下头发…”
其实他刚才已经可耻地硬了,为了不被发现故意转移话题而已,好丢脸…只是看到伊大少的luo体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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