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的母亲是何鸣的同学,也是何鸣的患者——虽然那时的何鸣还是梁家的专属医生,但偶尔也接点私活。尤其当老同学兼初恋情人泪眼婆娑地来找他,尤其哭诉的还是她丈夫的精子活性很低、难以让她受孕时,何鸣自然二话不说地接下了这份活,甚至在完成了人工授精后,面对她提出的原本需要额外审批的基因修饰请求,他也没怎么犹豫就顺手做了——谁让她用的是这样的理由:“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像丈夫一样,是个弱鸡的体质”,作为被她依赖的前男友,何鸣表示他根本就没法拒绝这样的请求啊。
此刻,何鸣看着人高马大的陆宽,心里颇为宽慰:这个孩子不止是旧情人和他前夫的孩子,也算是他的孩子呢,他身上每一处优秀的地方,也许都源于他的功劳。
“最近身体怎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陆宽耸耸肩:“一切都很好,和以前一样,保持着每天近一小时的运动量,可是即使跑一万米,也还是让我觉得体内的力气没处使。”
“听上去不错。”
陆宽却露出了一个苦笑:“可我有时却在想,我是不是选错职业了。目前的工作对我来说,似乎□□逸了,也许我该去当特种兵,或去参加维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