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跟木索的关系也还是像以前那样维持着。
“时落,你高考报哪个学校?”于洋洋听了老师的话以后问时落。
时落皱着眉头,想到了木索,现在木索才初二,自己高考一完可能就要进研究院那边了,而木索该怎么办?
时落最担心的就是木索以后的生活,时落因为某些原因记得特别清楚,被强,被虐打,被囚禁,流产。各种狗血而虐心的镜头。
时落趴在桌子上,恨不得把哭着写文的自己揪出来,为什么要写这种剧情呢!
“时落!!!”于洋洋突然大声叫道,把走了神的时落拉了回来,“我问你话呢!”
“抱歉,我走神了,我可能要听家族的安排。”时落说道。
“不对,你不是说想当大学教授吗?”于洋洋听了时落的话,皱眉。
“生不由己,不提了。”时落叹了一口气。
“时落,你能不能不把人生过成一潭死水啊!”于洋洋对时落的态度无语了,“我是看在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我才说的,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上过心,你说你现在能叫出多少个我们班同学的名字?你一直都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了,把包括我在内的人都挡在了外面!”
时落看着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于洋洋,然后转过头,她说的自己都知道,可是自己……改不了了。
“以前一直都想跟你说,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终于说出来了。”于洋洋还是笑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多两个朋友,不要那么孤单。”
“嗯。”时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很多东西都很难再改了,就像当初刚开始写文的时候,读者说的那样,心里黑暗而扭曲。不相信爱,不相信温暖。
时落每天依然会和木索见面。
时落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木索已经等在外面了。
“今天心情不好?”时落先开口。她一出来就感觉到木索周围的气压有点低。
木索抬起头看向时落,“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
时落本来想否认,可是看到木索认真地眼神的时候,只好说实话,“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应该是高考一完,她就会被送到时家的研究院里面学习。据她所知,是因为研究的危险性,所以是封闭式的。
木索低下头,什么都没有再说。
时落看到这样子的木索,心里也一样有点难过,“没关系,以后一定能再见面的。”
木索停下脚步,时落也停了下来,不知道木索要干什么,“时落,我们可不可以一直在一起?”
木索声音细细柔柔的,带着一丝祈求,眼里水汪汪的,时落有种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的错觉。
时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心里对木索一直都有愧意,有种木索的所有悲剧都是自己造成的感觉。
人生本来就是分分合合,时落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认命。只是……木索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自闭怯懦,可还是那样没有安全感,如果真的她跟那个所谓的命定的男主角相遇,时落没有办法去预测会发生什么。
木索看到了时落为难的表情,低下头,眼里闪过红光,可是手却紧紧地捏着。
时落叹了一口气,怎么一不开心就低着头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时落握住木索捏成小拳头的手,“我也一样希望日子能这样一直平静地过下去,你读高中的时候,我读大学,你读大学的时候,我就当你的老师,以前的人生本来就是这样规划的,可是,这个世界上计划赶不上变化,可能真的每个人都有既定的轨迹,无论怎么偏移,都还是偏不出去。”时落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忧伤。
木索眼里的红光迅速褪去。手也缓缓松开,与时落的手十指相扣。
木索心里诧异,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快,这么快心里的戾气尽数消失。是时落描绘出的未来吗?无论后面时落说了什么,木索都没有怎么注意到,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时落前面的描述吸引了,时落原本的计划中是有自己的。
两个人直到分开的时候都没有再说话,时落一回到家就看到上次来过的所谓的二伯。
“落落回来了。”二伯站了起来。
因为上一次来的时候,是冬天,而这一次是夏天,时落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红色的图腾。虽然并不大,可是时落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可能是因为时妈妈走之前说过。
时落心里提高了警惕,时妈妈说要躲开,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了。
也角落某处,一只小小的血红色的蜈蚣立马爬开了。
“二伯,好久不见。”时落硬着头皮开口了,她总觉得这个二伯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落落,这一次来是有事情通知你。”二伯走了过来,时落莫名地感到一阵压迫感。
突然时落看到所谓的二伯从背后掏出了什么,然后就看到一道红色的光向着自己射了过来,时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感到一阵疼痛,时落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开始流血了,那里有道因为那道红光而出现的伤口。
看到时落手的伤口,二伯好像很诧异,嘴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时落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那种疼痛完全跟心脏连接到一起的感觉,时落完全不敢动一下。
“二伯……这是什么意思?”时落倒吸一口气,按下了自己左边的耳环。
对方似乎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