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此顾虑……”肃陵渊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人,微微点头,“不过肃陵江这个法子虽不一定能让父皇定了我谋反的罪,但确实能引起父皇对我的怀疑……而且,之前我还在想将此法用在肃陵潜身上呢……”说着说着肃陵渊眼前一亮,神色豁然开朗。
“那咱们也可以来个栽赃嫁祸……”萧墨函也心思一动明白了肃陵渊所想,两人相视一笑。
肃陵渊唤来龚九,将信交到龚九手上,并让龚九请人按照这封信件,仿造一封形式内容相差无几,只不过换了笔迹,又将肃陵渊改为了肃陵潜,将西北军改为了西南渝军的信……
一切吩咐妥当,肃陵渊让萧墨函暂且回避,唤来了安生,自己则站在门边,看安生演戏。
安生会意,扯着嗓子高声叫道,“啊……你们怎么回事……”说着直接扑到床前,又拽又摇,“快醒醒……快醒醒……”
其他下人听见安生的呼喊,纷纷点亮了蜡烛,有好事的直接围了上来,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床上的宋氏和白秋均不着一缕,被迷迷糊糊的拍醒,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宋氏首先反应过来,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不是王爷,大惊失色,“白秋……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
白秋挣扎的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也慌了神,“啊……王……王爷呢?怎么会是姐姐……”
“本王在这……”肃陵渊的声音里透着怒气和威严,“本王一进屋就发现你们这般情形……你倒还有脸找本王!”
床上贰人闻言向门边看去,看见肃陵渊正站在门边,神情十分不悦。两人顿时慌了神,急急忙忙起身,想下跪求饶行礼,谁知被子一旋开,发现两人都没穿衣服,又各自慌张的找衣服遮羞。
在场的人将一切收入眼中,开始窃窃私语。嘈杂的人声将萧盈盈也引了来,听说王爷寝院出了事,萧盈盈以为是萧墨函有事,本着看好戏的心情,急忙忙赶了过来。
谁知却看了到宋氏和白秋慌忙各自穿衣的一幕……
“你们……怎么回事……”萧盈盈也大吃一惊,话语脱口而出。
“王妃来得正好,王府后宅之中,竟然有人背着本王行这苟且之事……王妃看看本王该如何处置?”肃陵渊大摇大摆的走到桌旁坐下,看向赶到的萧盈盈说道。
“这……不知此事是否有内情……”萧盈盈也不傻,不敢随意下结论。
“内情?有何内情能解释本王捉奸在床看到的这一幕……”肃陵渊语气冰冷,让人听了背脊发凉。
“王爷……臣妾冤枉啊……臣妾本是奉王爷之命来侍寝的……也不知为何白秋会在王爷床上啊……”宋氏穿好衣服,扑到肃陵渊脚下想要辩解。
“我只记得……王爷在帮白秋宽衣……白秋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事啊……”白秋也急忙解释。
“哦?那就怪了……本王今日只记得让安生去请白秋侍寝,并没有传唤宋氏啊……”肃陵渊祥装惊讶的说道,随后转头看向白秋,“而且……本王记得刚才替白秋除下衣物后,去了趟净房,回来便看到你们赤身luǒ_tǐ的在本王床上……难道是宋氏想偷偷爬上本王的床,而将白秋误认作了本王?”
“臣妾冤枉啊……臣妾确实得了安生的通传才来的……”宋氏闻言失声叫道。
“王爷……臣妾觉得此事还得问问安生才明白……”一旁的萧盈盈开口说道。萧盈盈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心里认同了肃陵渊刚才的怀疑,也认为是宋氏想主动爬床,结果认错了人……可惜……今夜,怎么不是萧墨函侍寝……
“安生……你来说……”肃陵渊吩咐安生上前,说清事情经过。
安生当然只承认自己去请了白秋,并不承认自己去过宋氏的院子。
“臣妾的丫头可以作证……请王爷做主……”宋氏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放。
萧盈盈立刻让人去将宋氏院里的大丫头带来,半个时辰后,下人才回话,那丫头不知所踪……
影卫已早一步将人找到,暂时看管了起来。
宋氏自知百口莫辩,听闻此事瘫倒在地上,没了言语,只是低声呜呜的抽泣。
“来人……侧夫人宋氏与白秋贰人私通,损害王府清誉……给我拖出去杖毙……王妃替本王监督行刑……”肃陵渊说着看向萧盈盈,既是警告也是通知。
“王爷……白秋不知情……是被宋氏连累……求王爷饶白秋一命……”白秋仍不死心,紧紧抓着肃陵渊的腿不放手。
“被别人用过得的身子,本王嫌脏……”肃陵渊厌恶的甩开抓住自己的手。
似乎……一语双关……
白秋被拖出门口,脸色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话还来不及出口,被人用布堵住了嘴,按在了地上。
萧盈盈也脸色惨白,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好硬着头皮,跟随着被押走的白秋和宋氏贰人,一起到了院外。
肃陵江刚起床,没等来白秋的“好消息”,等到的却是白秋与宋氏私通被杖毙的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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