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周醒扔下去一多半摔了个鼻青脸肿。那云州守本来还在装腔作势,此时脸色也变了,跺脚大叫道:“快,快点火,烧—”话犹未了,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贴着他脸擦过去,笃一声射进他背后板壁之中,顿时骇得他下半句话全噎在喉咙里。哆嗦了半天才能说出话来:“快,快—”忽然脖子上一凉,有人在背后悠然道:“快什么?”脖子上微微一疼,人已经被压到板壁上,那柄刚才擦过他脸的匕首已经架在他脖子上,匕首却握在刚才在窗口露脸的那人手中,场中这许多人,竟没人看见他是几时下楼的。
云州守到了此时,双腿犹如弹棉花般哆嗦起来,勉强道:“有,有话好说,好说……”
李越漫不经心地将匕首在他脖子上滑动了一下,道:“说什么?”
云州守差点没尿了裤子,忽然想起自己是官,壮着胆子道:“你,你敢杀我—刺杀朝廷命官是满门抄斩的罪名。”
李越哈哈大笑道:“你们听见了,他说什么?”
田七在楼上笑道:“爷,听见了,他在放屁!”
云州守想不到吓不倒这几人,身子几乎像被抽去了骨头,忽然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