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怒极反笑,说:“很好很好,你的诚意我收到了,我之前说的话收回,麻烦你们八课,专心和小学生搞不伦恋的同时,分出一点点心完成业绩目标。”
说完,御堂抛下佐伯克哉和秋纪,自己走了。
佐伯克哉淡淡看着秋纪,不说话,秋纪眼神游移,怎么也不敢正视佐伯克哉。
佐伯克哉一把提住秋纪的领子,说:“刚刚那位是我的上司,因为我们之间有一些矛盾,我‘专程’买了他最喜欢的红酒,来这里赔礼道歉。”
秋纪被他提在半空中,猫眼石似的眼珠泪汪汪的,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佐伯克哉说:“所以,我和他之间非常纯洁。”如果不是你捣乱,现在我已经进入他们家,和他发展一些比社会关系更纯粹的关系。
秋纪讨好地笑笑。
佐伯克哉说:“现在,你因为一点点怀疑,害得我和他的关系更加恶化,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秋纪动了动身体,说:“我明天要考试。”
佐伯克哉说:“明天周六。”
秋纪说:“补习班!”说完,不等佐伯克哉反应,像条泥鳅似的,从衣服里钻了出来,赤裸着上身,头也不回地跑了。边跑边喊:“明天来酒吧找我哦!”
他灵活的身影,钻入人群中,很快失去踪影。佐伯克哉看着手里抓着的红色罩衫,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想,你让我找你,我就偏偏不。
想完,取下眼镜,一阵晕眩后,站在街道上的,已经是佐伯。
佐伯捡起地上的录像机,有几分感谢秋纪,他完全不敢想象佐伯克哉强暴御堂的画面。
。。。其实已经想了。
佐伯红着脸,回了家。
☆、20
20
如果有人调查佐伯克哉和佐伯的日常,估计“佐伯克哉”这个身体就差不多该被抓紧局子,爆菊调教了。
如果说佐伯克哉是个鬼畜人渣,佐伯就是个电车痴汉。
周六早上醒来,佐伯伸展了下睡得僵硬的身体,手指碰到放在桌子上的录像机,老脸一红,自言自语道:“我一点都不期待。。。”
吃过早饭,佐伯在家里晃了几圈,地擦了五遍,屋子收拾了十几遍之后,他终于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没事干了。
虽然御堂孝典提出的目标极其夸张,但是佐伯克哉的能力比御堂孝典的想象力更浮夸。戴上眼镜的这几天,佐伯克哉为八课制定了详细的攻略——论如何夺取御堂孝典的雏菊,哦不,是如何在两个月内完成n的业绩。按照八课每个人的特色定下计划后,佐伯克哉也没忘了休息。
本来这个周末,是用来和御堂那啥啥的,当然不会安排任务,美其名曰战斗前的修整,实际上是“劳资想奋战两天”。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好的三夜春宵,被须原秋纪这只小猫硬生生搞成了看片自撸x3。
须原秋纪友情表示,我愿意提供自己呦
佐伯克哉高冷地表示,主动的男人,劳资不喜欢。一气之下取掉眼镜,缩到身体深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留下一个纯洁善良的佐伯打扫屋子。
佐伯打扫完屋子,坐在床上,觉得如此休闲的人生实在是罪恶,于是换上休闲衫,决定去找些事做,让生命更加有意义。
佐伯让生命更有意义的方式就是蹲点在酒吧对面的小店,数着拍子等须原秋纪。
真是有意义呢。
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呢。
绝对不是痴汉呢。
佐伯等了一天,直到晚上八九点,才看到那一抹红色,他按捺住心头的喜意,却按捺不住嘴角的弧度,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秋纪远远看见他,绿色的眼睛绷大,笑着跑过来,等到近前才拉着脸,说:“怎么是你?”
佐伯假装无辜地说:“不是我,是谁?”
秋纪切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看来今天晚上见不到克哉先生了,唔。。。算了,你也可以,陪我玩吧。”说完,招呼佐伯和他一起走进酒吧。酒吧里正放着泰勒·斯威夫特的《红》。
“爱他,就像驾驶一辆全新的玛莎拉蒂,冲进死胡同。
爱他的感觉,比狂风更快,热烈如罪,然后一瞬即逝。
爱他就像你一跃跳下悬崖后,才记起后悔。
爱他就像是秋季过去,草木凋零前,最后的一抹绚烂。
我从没想到,失去他是如此的悲伤。
想念他宛若坠入黑暗,在灰暗的世界里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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