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克哉打断道:“酒里放了什么?”
秋纪脸色一白,说:“没。。。没什么。。。”看到佐伯克哉的眼神越来越冷,秋纪忙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听说就是药啦!”
。。。请不要用“这不过是白加黑”的语气说出这么惊悚的话,而且“听说”是什么意思?
佐伯克哉沉默了一阵,说:“听说?”
秋纪缩缩身体,藏在座椅里,软软地说:“嗯,我朋友告诉我是市面上流行的药,用来迷。。。唔,我是说有用后感觉很棒!”
你刚刚是想说迷【【【j吧?
原本以为秋纪是想下药祸害自己,结果人家不是想祸害,而是想糟踏,或者说被糟蹋。
佐伯克哉顿时无语了,仔细观察杯子里的残留物,看起来有点眼熟,不正是自己想用在御堂孝典身上的催yin剂。好吧,没想到绕了一圈,最后自己还是用上了这东西——被迫的。
佐伯克哉真想就这丢下他自己回去。现在是晚上十点,秋纪吃了那么猛的药,独自一人走夜路,怎么想都是很有趣的剧情。佐伯克哉刚露出一点想走的意思,秋纪立刻抱住他的胳膊,哀声道:“求求你,别留我一个人。”
这药也着实猛烈,就这一会的功夫,秋纪的脸就已经通红,抱着佐伯克哉的身体微微颤抖。
佐伯克哉笑了,笑着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抚摸他的嘴唇,按住,然后揉动。只是这些微地触动,秋纪的身体就瑟瑟发抖,忍不住在他胳膊上乱蹭。
佐伯克哉压低声音,说:“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夜里,你会变成什么模样?能坚持回去吗?还是说,在路上随便找个人,像只发春的猫儿,求欢?”
秋纪听得眼眶发红,软糯地撒娇道:“佐伯先生绝对不会留我一个人。”
佐伯克哉却没回答,反问道:“你为什么下药?”
秋纪脸红地厉害,一个字都不愿吐露。
佐伯克哉起身要走,秋纪连忙说:“因为我想要佐伯先生更加喜欢我!”一句话出口,秋纪像放弃了什么似的,接连道,“上次佐伯先生说,让我想想,我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佐伯先生,可是。。。我就是我啊,还能用什么方式?我只想佐伯先生更加注意我一点,佐伯先生只要肯稍微喜欢我一点,我什么都愿意做!”
莫名其妙,想为爱人付出一切的想法吗?
佐伯克哉能理解须原秋纪的想法。少年正处在一个感情丰富,经验单薄的年纪,渴望抓住一些什么,却完全不清楚自己的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强烈的情感在心里冲撞,找到一个倾泻的对象就一头扎进爱情的深渊,迫不及待地献上一切。
这爱情既热烈,又短暂。等到少年成长为成年,心中激烈的冲动平息,就会立刻离开这只能存活一个雨季的爱情。
所以才说,爱情是廉价的东西。
不过这少年的心意却可以拿来玩弄。
佐伯克哉单手扶住秋纪,说:“如你所愿,今天晚上,我就在你身边,但是。。。”
于是两人来到酒店,进到房间,佐伯克哉随手把秋纪扔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漠然道:“自己脱。”
秋纪露出疑惑的神情,佐伯克哉叹了口气,说:“不明白吗?自己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分开双腿。”
秋纪立刻喊道:“这种事。。。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啊!太羞耻了!”说完竟爬下床,作势想逃。佐伯克哉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把他扔回床上,自己居高临下地压在他身上,断绝他所有的退路。
秋纪几乎快哭了,他哀求道:“佐伯先生。。。求你。。。”
佐伯克哉说:“如果你再啰嗦,我就扔下你一个人,退房回家,啊,你现在这么敏感的身体,浪荡的样子,事情一定会变得很有趣。”
秋纪紧咬着嘴唇,摇头道:“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
佐伯克哉冷淡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秋纪闭上眼睛,终于臣服,说:“我脱。”
一脸欲哭表情的少年在佐伯克哉身下一件件脱下身上的披挂,当最后一件离开身体,佐伯克哉也像失去兴趣似的放开秋纪,站在床边,并不动作。
秋纪抱着自己的身体,缩成一个团,喏喏道:“佐伯先生。。。”
佐伯克哉冷道:“遮掩什么,躺平,打开身体。”
秋纪终于哭了出来,颤声道:“那种事,我做不到!”
佐伯克哉转身说:“太无聊了,我走了。”
秋纪忙道:“等等。。。我做!”
一半因为强烈的药性,一半因为心底对佐伯克哉热烈的爱。秋纪觉得当自己一再让步的时候,心里有些东西变化了,碎裂了,可他还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懵懂地按照佐伯克哉的指示。
调【【教的第一步——粉碎自尊。
等到秋纪按照指示打开身体,佐伯克哉却依然不打算赐下礼物。
佐伯克哉说:“现在,在我面前,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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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纪无力地靠在床头,直到这时,佐伯克哉才第一次触碰秋纪。
他摸摸秋纪的脑袋,说:“做得很好。”
秋纪瞳孔空洞,像一只失去灵魂的玩偶,失神地望着他。
佐伯克哉却留下几乎昏迷的秋纪,径自离开。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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