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男女的区分很为敏感,巧巧扭头看了男生一眼,拉着我的手,声音很小,脸憋得通红,“她是我女朋友。”
这句话放在那样的年纪太有勇气了,巧巧并不是柔弱的,怎么会柔弱,她说自己念的是结构工程,心里有一座钢筋混凝土。我念的是插科打诨的工商管理,后来从事的却是巧巧这一行。分手太后知后觉,我多么想在现在的年纪遇见她是吧?
我曾和巧巧说,你会后悔的。最糟糕的时候,我想巧巧是对的,她甩我的决定多么正确。
长高都要抽筋动骨,更别说成长了,小时候会希望长大,长大就不怕黑了。不成熟的时候会希望成熟,希望伤疤真开出他丫的花。长此以往,坐以待毙,怕黑的仍然怕黑,伤疤揭的时候仍然喊疼。我毕业的时候,巧巧仍然在我的家乡读大学,我去了深圳摸爬打滚,那样的城市,劳动力多么廉价,工资也是卧槽一看,还不如在家混吃等死。可我不想回去,别人都拿不上进当分手理由了,我的脸不至于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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