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弗雷德夫人重重吸了几口烟。以坦维格钢琴展销会为契机,贾斯丁得知沃尔夫冈与弗雷德夫人是远方亲戚,当贾斯丁找到弗雷德夫人,请求她出面,弗雷德夫人不假思索应许了。
“这壶茶是新沏的。”
贾斯丁推辞说:“没关系的,我安静坐坐便好,弗雷德夫人,拜托你了。”
眸子里一半感激,一半恳请,弗雷德夫人看得明白。
入座后,弗朗兹仍四处瞧看,餐桌上摆有淋糖霜的点心蛋糕,他捻起放入口中。
弗雷德夫人稍显紧张,她依旧佯作大方道:“这个时间点,我只让厨房备了些点心和茶水。”
“没关系,我用过膳了。为了一周一次的休憩日,我太太准备了烤肠、鱼汤和苹果派,哪有理由拒绝呢。”
弗雷德夫人微笑,酝酿下,说:“我很担心我的表弟,赛瑞斯中尉。”
“沃尔夫冈·约翰·伊瑟尔,是这个名字吗?”
“对,他现在怎么样,一切都好吗?”
“有两种处理方式,夫人,第一,阉割,第二,纠正。一块像足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