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纶呼吸一滞,不由去看夏寅明。先前皆不过是他们两人的猜测和推断,确没实质性的证据。
“此事不过是下官的推测。”夏寅明毫不在意在场的非议,亦是淡淡开口,“程大人虽被点为状元,可仕途不顺,三十年过去了,仍旧在从四品的位子上滞留将近二十年。而当年被牵连的申大人,三年后重新再来,高中探花,二十多年来平步高升致正二品的尚书。怎能让当年的状元郎心中无怨。”
场中一片安静,都看着这位大胆的司丞。杨纶的心也揪了起来,夏寅明是在冒大不韪之事,若事不成,便不是妄议朝廷大员这般简单了。
“这样的不甘与怨恨,让他设计一场命案,引众人重新关注三十年前的那起科举案。当年他的状元是陛下钦点,自不会有人敢去质疑,可众人若是重新知道那起案子,必定会联想那些被牵连除名之人,恐怕确实有错,那么处罚只是被除名就太过轻了。”夏寅明不卑不亢的沉声说道。
“大胆!何人教你如此污蔑朝廷命官?大理寺便是给你这般权利吗?”开口的是与杨阁老同为内阁的一名阁老,一时间众人皆出言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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