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真的那么有趣吗?”司徒注视着正在用酒精消毒手术刀的严术,问道。
严术用酒精仔细的给每一把手术刀消毒,瞥了一眼司徒巽,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人体是世界上最紧密的仪器,既脆弱又顽强。”严术身穿白色的医生袍,拿掉了原本一直带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头发打理的十分整齐,神情充满了自信,和平时那种既没精神又畏畏缩缩的样子完全相反。
司徒笑了笑,更加确定了他之前的想法,严术是他十分厌烦的那种人。
“你永远成不了傅亓。”
严术的微笑在司徒巽的一句话后,凝固了,他脖子僵直的扭向了司徒的方向,面部的肌肉神经性的提动了几下。
一针见血。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人对司徒巽都抱着抵制和畏惧的原因。
“你羡慕他,崇拜他,嫉妒他。”
对什么样的人,在什么样的场所,说什么样的话,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司徒巽撑握着所有的节奏。
从黛弥生的口中,司徒不可能得到任何真相,可是换成方惟,就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