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回房去。”蓝吹寒将他横腰抱了起来,往二人的房中走去。
“大白天的,你搞什么啊?”方棠溪小声说,但他的抗议也很是微弱。
蓝吹寒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一直在母亲那里做事,连手脚都不能施展。今天若不是你来看我,我连兵刃都不能碰。”
“吹寒,你受委屈了。”
“这倒不委屈,反正晚上都能回来见你。就是你房里那个叫司棋的小厮多嘴,告诉母亲我们晚上不同床。”蓝吹寒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看来我们今后还是要同床才是。”
两人虽然共处一个房中,但方棠溪却说,两个男人同睡一床施展不开,自己主动睡在榻上。若是以前,方棠溪年轻体健,就是睡地板蓝吹寒也不会反对,但无论从道德还是理智上说,蓝吹寒都不能让他睡榻,于是让他睡了床,自己睡隔间的木榻。
方棠溪有点尴尬:“你要是睡我旁边,我会紧张得睡不着。”
蓝吹寒低头看着他,目光深不可测。
他凑得似乎太近了些,让方棠溪有些不适地动了一下。
“小棠,你就这么爱我吗?”蓝吹寒忽道。
“当、当然啊。”
“回答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