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北原,陆明的头只怕早就被剁下来在草场上被王公们当球踢了。到底还是便宜了他。”
独孤竞想到陆明不仅有篡位之念,居然对自己还有非分之想,自是不屑。
“那云湛呢?这厮让陛下吃了不少苦头,可不能轻易放过他!将他六马分尸才行!”
独孤竞心疼地望着陆彦,对方被掳送至自己面前那副凄惨情形,他至今都还记得。
云湛那天杀的恶贼,居然敢对他的人动手动脚!
陆彦看见独孤竞面上流露出的憎恶神色,心知对方是为自己不平。
“六马分尸不是让他死得太痛快了。朕把他送去了调教司。”陆彦笑道。
独孤竞是第一次听到调教司这个地方,他愣了愣,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替朕调教你这样不听话的后宫的地方。”陆彦大概是想逗弄一下独孤竞,他径直探手伸进独孤竞敞开的衣襟中,摸到对方的乳环扯了扯。
“唔。”独孤竞轻哼了一声,忙顺势抱住了陆彦,在对方额上讨好地亲了亲,“我哪有不听话了。现在的我不是听话得很吗?”
陆彦慢慢解开了独孤竞的衣衫,他看着对方胸膛上又已长出一片的短硬胸毛,小心地摸了摸,只觉更为扎人了。
“你看,你这里总归是不听话的,上次才给你剃了,又长出来了。”
“唉,男人嘛,总要长点毛发的,陛下这也不能怪我。你若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