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了房,苏风溪褪了衣服,也上了床,他伸手摸了摸我们交合之处,抹够了药膏,便也捅了进去。
司徒宣发出一声哀号,神志似有一瞬清醒,似要挣扎,苏风溪却轻轻地唤道:“小果。”
司徒宣一瞬间,便不再挣扎了,重新沉浸入他为自己编织的梦里。
我和苏风溪一前一后,夹击着肏弄着司徒宣的身体,爱欲横流,如此大战了不知多少时辰。司徒宣终于沉沉睡去,我抽出了孽根,孽根竟然还是半勃的,恰巧看到苏风溪的身上,还有我多日前残留的印子。
我便问他:“做一次?”
“脏。”苏风溪回了一个字,却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便跨过司徒宣,扯了苏风溪的头发,硬向下按,他也不见多少挣扎,只是抿着嘴唇,任由我的孽根戳弄着他的脸颊和他的嘴唇。
这个人,见不得我死,也见不得我过得好。
我又为何顾及他的脸面,顾及他的感受?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锁住他的喉结,强迫他张开了嘴唇,将沾染着jīng_yè的孽根捅进他上面的洞穴,看着他眼眶里流出水。
我像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过往,忘记了一切,只想将jīng_yè射进他上面和下面的两个洞穴里。
他一直冷冷淡淡地瞧着我,似追忆似怜悯,等到一切终止,他挣扎着从我的床上爬起来,又用被子将司徒宣拢了起来,便要离开我的房间。
我用手指揉着太阳穴,瞧着他的动作,便又去戳他的伤口:“你可记得你家死去的六百二十一人。”
“未曾有一刻忘过。”
“那当年为何不杀了我爹?”
“我同白明玄有过约定。”
“什么?”
“他保住我性命,我会在未来,对你爹手下留情。”
“你倒是贪生怕死,连血海深仇,也能做交易。”
他的后背像是一下子被压垮了,过了许久,才道:“是我贪生怕死。”
他推开了门,外面竟已到傍晚,他踩着霞光,抱着我的仇人,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第60章
白明玄不愧是白明玄,不过数日,便想出了治愈我的法子。
司徒宣好好养了起来,每日燕窝人参吊着,金贵得很。我爹则遣人四处寻找药材,一时之间,新建的魔教,迅速地运转起来。
这些事似乎同我无关,我也成了这魔教中最闲的一个,洛林得了白明玄的令,日日伴我身旁,他为我端茶端药,但在我心中的位置,却越发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毕竟魔教奴仆众多,我不差一个温柔的侍从。
有时候我也会想,倘若我们没有下那山崖,我没有遇见白明玄,会不会与洛林生出几分情愫。但转念想,这假设毫无意义,便只得用“他年纪尚小,我吃不下去”充作一切的挡箭牌。
我虽然生着病,却觉得一日比一日精神起来,间或也能在桃花树下练一会儿剑,有时收回断情剑,便能察觉到苏风溪站在桃花树下,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为何我爹没有将他打入地牢,抑或像司徒宣那般软禁起来,但到底同我并无关系,我只须与他保持距离,便不会想起很多过往的事,亦不会有心绪波动,情难自抑。
这日我收回了剑,照旧向来时的路走去,身后却突现破风声,我拔出了断情剑,向后刺去,便听见铮铮声响,竟未刺中。
我转过身,身后果然是苏风溪,他面无表情,我心中却起了三分恼火,便同他你来我往,比试一番,最终以我的剑指向他喉咙告终。
他神色未变,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甚至隐约有预感,若是死在我的剑下,他甚至会笑的。
我觉得无趣极了,便收回了剑,想要离开。
“教主可还记得,这把剑曾经唤作什么?”苏风溪开了口,阻住了我离开的路。
我自然是记得的,它叫赤炎剑,跟随我多年。我还知晓,苏风溪腰间那把,唤作碧游剑,同赤炎剑,正是一对。
宝剑赠美人,过去的我,该是如此想的。
不该知道的,不该记得的,我偏偏知道了,想起了,我心里不舒坦,便想叫他也难过,于是笑着道:“无论它曾经是什么,现在只叫断情,断情绝爱,才配得上右护法多年真心相待。”
最后四字,我一字压着一字吐出,眼见他面色苍白,不复从容模样,心中不见怜悯,倒是生出一股畅快。
他沉默许久,叹息出声:“若无赤炎,要碧游又有何用。”
“你自可融了重铸,若嫌麻烦,直接扔了便是,”我有些嫌弃他犹豫不决,便为他指了条明路,“些许小事,还要耽搁多久?”
他许是察觉出了我的不耐烦,便让开了路,我亦不愿同他纠缠,拂袖而去。
这日头太过燥热,魔教内只一处有冰,自然在白明玄那里。
我提了魔功,几个纵身到了他的院子,却发觉来得不是时候,白明玄躺在软塌上,我爹却躺在了他的怀里,还恬不知耻地让白明玄剥了葡萄,喂在他嘴里。
我嘴角抽了抽,一时之间,竟然连吐槽和嫉妒都不愿了。
我自然想干脆出了这院子,我爹却吐了一颗葡萄籽,朗声道:“来都来了,还走个甚,外头天热,进来凉快凉快。”
他如此说了,我便只能进了敞开的房门,寻了个座椅坐着。
我爹便又任由白明玄投喂了几个葡萄,像是想起什么,伸手扯了扯白明玄宽大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