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栗子的香气,一触即离。
这个亲吻来得莫名其妙,又无法说哪里不对。掌心的栗子也像烧了起来,热得很,我便也拿了两颗栗子,塞进了嘴里,转过头去看那司徒宣。
司徒宣信我爹,显然胜过信我。
他的身子绷得极紧,一点点地排着体内的事物,闭合的穴口终于被一颗掌心大小的珠子冲开了,我爹却坏心肠极了,将栗子壳尽数打了过去。
栗子壳敲击着司徒宣的脊背和臀肉,让他身体本能地收缩,吐出大半的珠子便如此吞了进去。
司徒宣喘息了一声,跪趴在地,得了几个鞭子,却又抬起了身子,挣扎着再做尝试。
我爹抿了一口茶,便道:“不必叫他恨你,你若给他半分希望,他自会将自己踩在脚底。”
他这话说的声音不低,司徒宣亦听到了,但他却像没听到一般,只做自己的事。
“他如此这般,只为情爱?”我轻声问出这个问题,便也觉得自己脑子傻了。
“年少时为情,求而不得便是执念,执念深了,便是一生纠缠,到最后,分不清是爱,还是恨,只知晓要抓紧抓不到的人,”我爹说了如此一大串话,倒让我有些诧异,便见他又一次将将露头的珠子打了进去,让那司徒宣颓然倒地,“苏家那小子,也是心狠,竟未有一刻对他动心。”
司徒宣终于将那珠子排了出来,便见极细的线,缘来内里还有其他的珠子,我爹便笑道:“一共是三颗珠子,小果此刻,怕是没力气了。”
司徒宣试了许久,果然是没力气了,他倒也乖觉,四肢撑地,便爬到了我爹的脚下,伸出手,轻轻地抓着我爹的下摆。
我爹便也笑吟吟的,下一瞬,却抬腿踢到了司徒宣的小腹处。司徒宣的脸色煞白,似是痛苦到了极致,我瞧着他痛苦的模样,也不觉得怜悯了,只觉得痛快。
见他此刻痛苦,仿佛能将记忆中我的苦痛,抵消掉几分。
“去,求求你主子,他若想帮你,便叫他帮你。”
司徒宣的脸上连一刻挣扎也没有了,极为自然地爬到了我的身边,又无比乖觉地掀开了我衣衫,俯下了头。他的嘴唇包裹着我的孽根,温热而舒服,脸上的表情亦是柔顺的,我抓着他的头发,去看他的眼——他眼里也没有一丝愤恨,而是单纯的恭敬。
真是极好的演技,真是极厉害的男人。
可惜了,是个满脑子情爱的蠢货。
他若招惹的不是我,不是苏风溪,我自然会放过他。他偏偏招惹上了我们,便当我是迁怒吧,若非他告知苏风溪真相,若非他怂恿苏风溪报复,若非他多次以身下毒,若非他密室八十一日的折磨,或许我与苏风溪,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我宁愿骗他一辈子,叫他一辈子傻子,也不愿他得知真相而苦痛,遗忘一切而放逐。
我闭上了眼,让身体沉迷在ròu_yù之中,忽地睁开了眼,看向了我爹,邀请道:“他下面还有一张嘴,何不一起?”
“庆儿若喜欢,自然可以一起。”我爹放下了茶杯,司徒宣颤抖着腿,站了起来,又将臀部高高翘起。
我爹白嫩的手掌“啪啪啪”地拍打着司徒宣的臀肉,又分开了两边的肉,提胯捅了进去。
我便同我爹一前一后,夹击着肏弄着司徒宣,待一会儿玩腻了,便抽出孽根,换个姿势位置,我插入他的穴,叫我爹用他的喉咙。
如此泄了一次精,那两颗圆滚滚的珠子最终被我爹挖了出来。我爹伸手挖弄着合不拢的穴口,又道:“可试试双龙入穴。”
他还真是会玩,我自不会推拒,便又拿了铁索,将司徒宣的四肢分开吊起,他的双腿被迫拉开成一线,我爹自身后插入,我自前端挤入,司徒宣惨叫一声,很快换成了几可乱真的淫叫。
我耸肩一笑,我爹便拿手拍了拍我的头,只道:“别闹。”
我们二人前后夹击,便叫司徒宣的假淫叫,变成了真淫叫,情动之时,他的脖颈高高扬起,透明的水自他眼眶流出,倒是漂亮极了。
白明玄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肏弄着司徒宣,我爹拿着淫具,正在玩弄着他的精孔。
密室内弥散着浑浊的麝香气,白明玄便停在原地,不欲凑近了。
我爹冷嗤一声:“你倒是嫌弃得很。”
“你不该带坏庆儿,”白明玄冷淡地开了口,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般,“太脏了,庆儿不该同他一起玩。”
“那叫庆儿同谁一起玩,你么,”我爹将淫具插进了司徒宣的精孔里,司徒宣的肉穴夹得我更紧,我险些泄了精,却听我爹声音满含嘲讽,“白明玄,你也不过是我玩过的,你以为,你不脏么?
“皇甫玄,”白明玄笑了起来,温温和和,不带半点刺,“我心悦你。”
我爹便一下子住了嘴,甚至拧过了头,我眼见他耳垂泛起了红,不知晓这句话究竟有何魅力,叫我爹失了一切言语。
我抓住司徒宣的腰身,冲刺了数十下,射出了jīng_yè,便抽出了孽根,从暗卫手中接过衣服,开始穿衣衫。
我爹却过来添乱,手指精准地碰到了我的发带,又一把扯了下去,我的头发便彻底垂了下去。
白明玄的声音恰在此刻响起:“庆儿,你头上的发带可还在?”
“还在。”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要这么说,纵使我爹一直拿杀意压着我。
“解下那发带,给你爹吧。”我如何也未曾想到,白明玄竟然会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