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燕行月胃里又难受起来,强忍着听他说完,冲出客栈门扶着墙干呕起来,谁想不远处的草丛里竟然传来细微的呻吟。男孩与秦风待得久,自然懂那是什么,当即就想走,然而ròu_tǐ冲撞的声音还是飘进他耳朵。
“好哥哥……轻些……”
“都怀了五个月了,没事儿。”
“是那儿……是那儿!”那声音极尽欢愉,娇滴滴地勾人,“好哥哥用力……”
“怀着孩子还发浪。”
草丛里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想来是那二人换了姿势。
“好哥哥……奴家……”
“水儿真多!”
女子的呻吟更粘稠,嘴里一个劲儿地叫着“好哥哥。”倒是那男子埋头苦干,再也没开口。
燕行月听得面红耳赤,想起自己与秦风欢好的情状,只觉得腿根微湿腰腹酸软,连忙使了轻功往外走。
遥遥的听见那女子模糊不清的抱怨:“还不是……老想吐……”
这话本没什么,男孩听了也没往心里去,行色匆匆赶到集市脚步才一个踉跄,傻傻地站在路中间,脸上涌起病态的红晕又猛地演变为青灰。
他听见旅商打马而过,买炊饼的小贩卖力地吆喝,胭脂店铺里姑娘们压低嗓子嘻笑。冬日不瘟不火的日光在他眼前晃成一片嶙峋的光影,燕行月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手颤抖地按在小腹上拼命摇头,嘴里疯狂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直把那块布料抓得皱皱巴巴。
“啊——!”
凄惨的尖叫将燕行月从浑浑噩噩的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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