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锌摇了摇头,感慨自家弟弟还是太年轻reads;。
如果不是自己的本命法器,他人有实力照样能抢了去。
山门外的君行非和君黎月已经等了一个时辰,可这郁山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两人对望一眼,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可心底却对这郁山愈发不满起来,以往就算两家不合,场面话还是能说一些的,如今郁流华已经出关,难不成就不把君山放在眼里了么?
“两位请随我来。”就在他们转身准备回去复命时,身后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
君行非、君黎月:“……”总有一种卡着时间来的错觉。
事实上,并非如此。
那边郁流华和郁澄空刚刚制定完郁山的一些规则,这才被告知君山来人了。
郁流华停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
“你不去?”郁澄空问他。
郁流华觉得脑袋有些涨疼,当即往后一倒,懒散的躺在了卧椅上。
他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漫不经心道:“我怕去了忍不住动手。”
郁澄空没好气的踹了一下椅子道:“能不能有点正形!好歹是君山的人。”
“你知道我对那边没什么好感,这人你来接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摆摆手,“我头疼,睡会。”
郁澄空牙龈都要咬酸了,原本以为郁流华出关自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管东管西,谁知这人就算清醒了,还是这么随性。
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前去接应君山的人。
郁澄空走后,郁流华终于能够消停下来不再理会那些复杂的门内事务,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被郁静水的敲门声吵醒了。
“二师兄!小师侄跟郁山的人打起来了!”
起床气十分严重的某人在一听到自家徒弟的事后,立马一个翻身跃起。
刷的一下打开门。
郁静水惯性中往前一摔。
“人在哪?”他问。
郁静水抬头一看,郁流华的脸色黑的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
“在剑峰。”
郁流华转念一想,是了,前些日子好像让徒弟去剑峰报道来着。
还有这君山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撒野撒到郁山来了。他倒要看看哪个肥胆的敢欺负他徒弟!
郁静水看着自家二师兄满脸黑气的模样,不由的一个冷颤。总觉得二师兄有些太过在意小师侄了,就算是他和齐萱小时候都没这待遇啊!
剑峰
数十名剑峰弟子担忧的围住一名白衣男子。“峰主!”
“无事……咳咳”尽管嘴上说着,可身体却觉得疼痛难忍。眼前这君山少年看着年轻,下手却招招毒辣。
“郁山还有人来吗?”君行非将剑收起,高傲的一抬下巴。
连剑峰之主都败在他手里,看来这郁山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reads;。
“郁山、不过如此。郁流华呢,为何不来!”
“小子放肆!”方璞玉虽然败下阵来,可一提到山主,他也忍不住了,“山主真名岂容你来叫?”
“疯狗为何叫不得?也只有你们还当他是个天才。”君行非嗤笑一声,“郁山当真无人了么?”
就在众人愤愤难平之时,人群中传来一道轻灵的童声。
“我来”
君黎清握着郁流华送给他的昆吾剑,缓缓从人群后走出。
“是山主的首徒吗?”有人眼尖的认出了君黎清腰间的玉佩。那是——郁山山主才能佩戴的一种寒玉,传言有镇魂固魄的奇效。
“山主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了,嘤嘤嘤,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天啊,传言是真的!”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啊,怎么就那么大呢!”
众人交头接耳之中,那边的两人已经过了一个来回。
君行非起初还带着丝鄙视,觉得这郁山也不过如此。到如今居然敢派个小孩来与他过招。
可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他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对方看似一直被他压制,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每出一招都能被这小孩提前判出。
一来一往间不像是比试,反而像是刻意在指导。那小孩以灵力控制长剑,整个人稳如山,无论他如何逼近,都不能撼动分毫。
反倒是自己,不断的露出破绽,被那小孩以剑柄狠狠的戳了上去。
“嘶——”他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这么会功夫,已经被那小孩反复击中同一个地方不下十次,他只觉得浑身酸痛,偏偏还近不了他的身!
不甘与愤怒同时在胸口炸开,手中的动作也愈发凌厉起来。
底下的君黎月看着君黎清,眉头渐渐皱起。这小孩五官虽稚嫩,可眉目却与君黎清有几分相似。而且这种教训人的方式,简直跟他如出一辙!
再加上之前流传出的郁山美人一事,君黎月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这小孩不会是黎清的……儿子吧……可他为何要舍弃妻儿?难不成有什么苦衷。
“行非!可以了。”她忍不住出声呵道。
“师姐!”君行非不满的叫了一声,“这郁山养了一群小疯狗么,见人就咬!”
说话间,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挫越勇。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打败他!他就不信治不了一个小屁孩!
两人打得正酣之时,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山、山主!”有几个眼见的弟子发觉了空中的身影,抬手指向那人,嗓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顺着他的手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