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宋粲,是我校国关学院的青年教师。
照说我们两院离得其实很远,既绕湖又绕山,国关学院什么时候来了个宋粲,我们经管的没几个人能知晓。我和郁多明头一次见到这个名字,也都是选课的时候,在课程表单上瞄过一两眼,都以为是国关教师编制里早就存在的一人儿。
郁多明指着宋粲授课的国际关系史,说这个人多,就这个了。
选课系统上,该门课的选课人数高居300不下,还一直在往上跳。
仔细一看,我说:“你有毛病啊,这是周一早课,你起得来么?”
郁多明挑眉:“狭隘。”
我俩都算校篮球队新咖,除去周一宽松,周二三四五都要早起训练,因而周一算是不可多得的充电好时机。加之每周末郁多明都乐于跟人线上血战到天明,所以每个周一早晨必然都是睡过去的,要他上早课,不相当于要他命么?
郁多明的如意算盘则是这样打的,周一,早课,人还这么多,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授课的主儿分高料足好说话啊,且开的是大课,岂不方便他打马虎眼找周公签到?一来二去横竖不亏,他恰好差两分该模块的通识指标,不如就这么定了吧。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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