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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决定吧。”

昆恩看着金平静的面庞，忽然意识到，无论自己接受还是拒绝，金都会保护自己不会遭遇超过承受范围的伤害。再想起将近一年的训练，以及之前的充分准备，昆恩很快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布莱客身边，挺直脊背跪坐在他脚旁，微微低下头，把脸隐藏在阴影中。布莱客有些粗鲁地揉了下他的头发。昆恩稳住身体，回忆着游戏规则和布莱客之前的玩法，感觉自己的加入应该可以分散槐特身上的压力。

果然，当布莱客终于掷出“六”时，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决定扒掉昆恩的裤子。槐特衣衫凌乱但还算齐整，似乎被戏弄得有点疲倦了，蜷缩在布莱客身边轻缓地呼吸着。

“给你装个什幺呢…”布莱客翻阅着清单，让昆恩光着腿坐到沙发宽大的扶手上，“就这个吧，最贵的。”

a组学长拿来的是一根手掌长的按摩棒，一头连着狗尾巴一样卷曲的长毛。学长恭敬地把按摩棒递给布莱客，撇向昆恩的目光里有一点同情的意味。

“布莱客先生是不是要的早了点？”有荣誉会员嗤笑，“这孩子内裤还穿着呐！”

“想想办法咯～”布莱客捞过昆恩的腰把他脸朝下按在膝盖上，掀起衬衣，往内裤上浇了些酒，用力一扯，就在他臀缝间开了个洞。昆恩听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和周围不怀好意的大笑，心脏简直要从嘴里呕出来。他拼命捣住口鼻，支撑在地上的双腿瑟瑟发抖，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要挣扎。

那根按摩棒就这幺突破他的扩约肌进入了肠道深处，昆恩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光滑突起，一直塞到尽头，只剩毛茸茸卷起的尾巴留在臀缝间。他刚想喘口气，布莱客就打开了开关，那尾巴振动着摇摆起来，在他体内疯狂搅动。昆恩忍不住呜咽出声，夹紧的臀肉近乎痉挛。

他滑到地上，喘息着跪下。膝盖磕在坚硬的地板上，身后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剧烈甩动，搅着他的内脏，破裂的内裤依旧紧紧包裹着半勃的yīn_jīng。半张的嘴里不住流出的涎水和哀鸣，简直像——

“看看这只小母狗。”

我做不到。昆恩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不行的。我到底在期望什幺。

如此的狼狈和耻辱，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周遭猥琐的目光和笑声扎得他浑身刺痛难忍，羞耻和难耐几乎夺走了他的理智，有什幺滚烫的东西试图从口鼻和眼睛喷薄而出……

从一开始，这就是场噩梦。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一只纤细干爽的手摸上他冷汗涔涔的脸颊。昆恩愣了半晌，挣扎着抬起头，看到槐特趴在布莱客腿上，探身过来碰了碰他的嘴唇。灯光在他闪耀的红发边缘镶了一圈朦胧的金色，正如一年前，那间尘土飞扬的资料室门口。

“嘘——”槐特自己脸色也苍白得近乎透明，但还是努力安抚着朋友。

槐特。昆恩身体抖得完全无法抑制。原来你还在。你一直都在。

昆恩握住他的手捧在鼻子前，深深呼吸他掌心久违的味道。

他体内的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游戏却已经继续进行了。昆恩忽然意识到，除去被突然袭击的震惊，以及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耻感之外——这种程度的刺激本身，自己其实已经在瑞德那里练得很习惯了。

见好友终于稍许冷静下来，槐特虚弱地笑了，缩回他之前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对方把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昆恩也稳定了下情绪，扒着布莱客的膝盖抬起头，睁圆湿漉漉的双眼，耸起眉毛，微微嘟起嘴，几不可闻地呜了一声。

布莱客呼吸一滞。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行动手把少年拉起坐在腿上，摸索着按摩棒的开关制止了那条尾巴的折磨。

“…谢谢，先生。”昆恩轻声感谢这个始作俑者。布莱客到底不像那些老会员们天良丧尽，有点歉疚地亲亲那张汗淋淋的小脸，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不过手中拥有一人以上的玩家自然会成为集火的对象，尤其是布莱客还占据了两个最年轻的成员，很快就有人要求夺走槐特或昆恩。布莱客倒是非常大方地反复破费留下他们，不过在高登的暗示下，他也开始降低竞价，直到昆恩终于被换去了其他人那里。

昆恩的新主人见他装可怜却只是咧嘴冷笑，毫不犹豫地命令他趴下撅起屁股，再次打开了按摩棒，还踩着棒子的底端又往深处塞了一截。昆恩把脸埋在手臂间，乖巧地塌下腰分开双腿。对方欣赏了一阵小狗摇尾巴的滑稽样子，终于满意，用鞋尖指示他起身跪到一边去。

布莱客果然还是容易应付得多。昆恩悄悄撇嘴，熟练地转移注意力。他屁股后面毛茸茸的一团还在地上甩来甩去，肠道内的搅动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过于激烈，但比起瑞德的机器还是略逊一筹。

游戏继续进行了半个多小时，昆恩又被转手了两次。终于回到布莱客身边时，衬衫已经被换成了项圈，浑身上下只剩胯间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双臂环抱住自己微微打着颤。屁股里的按摩棒倒是电池耗尽，尾巴无精打采地垂在腿间，不再作乱。

此时少年们已经不再是重点，会员们在酒精和调笑中热络起来，注意力转向彼此间的信息交换和利益输送。开始有人起身去单独的房间密谈，也有人揽着自己的奖品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