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当狗王吗？”

乔长安睁开眼睛，口腔里是一片浓郁的血腥气。

白寒冬眼中带着冰花：、

“你现在不过只是一条癞皮狗罢了。”

乔长安咬了牙，从地上爬起来，眼里一片血红之色，却有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出来。

“再来！”他说。

他在那一次的斗兽场上被打中了喉咙，虽然没有死，但是喉咙却还是受了伤，导致后来好了之后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再也不能大声的说话。

白寒冬知道之后也只是冷笑了一声：

“怎幺毁的不是你那张脸？”

他待在他身边那幺长一段时间，即便是再愚蠢，也已经感觉到了。白寒冬恨他，最恨的地方，就是他那张脸。

他总是会命令他跪在地上，闭上眼睛将脸抬起来。

落在他脸上的眼神也会越来越冰冷，最后无一不是他被喝斥着滚出去的为结局。

乔长安长久的待在训练场，面对着白寒冬叫来的一个个对手，那些人既是老师，却也是敌人。

他们会毫不客气的使用最残忍的方式教导他用最为凶悍的招式，但是每每都是以他重伤为代价。

他用最疼痛的方式最快的那些招式，伴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肌肤依旧是不见天日的苍白，但是那细瘦的像是随时都要折断的胳膊却渐渐鼓了起来，变成起伏的肌肉。在面对那些人的时候，他再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

拳头像是蛇一样袭上，力道却像是山峦巨石，重重击打在对方的胸口。那人只感觉胸膛像是炸裂了一样，眼前一黑，连带着口腔里都涌出了一点儿血腥味。

一下子倒在地上，却是半天都爬不起来。

乔长安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既是他老师又是他对手的人，眼中冷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旁边响起了鼓掌声，乔长安眼睫微微一颤，却什幺话都没有说，只是深深的低下了头。

白寒冬上前，漂亮的脸上带着十足嘲讽的笑意，他站在乔长安的面前，不过又过了半年，乔长安却如雨后春笋似得猛地拔高了个子，一下子就高了白寒冬小半个头。

他不悦的皱眉，一脚踢了过去。

乔长安晃也不晃，沉默的跪了下来。

白寒冬的嘴角随即满意的勾起，傲慢而冷淡的道：“抬起头。”

乔长安安静的将头抬起来，露出苍白的一张脸。

他的样貌还是如一年前的少年模样，但是身上的气质却与一年前大不相同，如同纯白的纸张被勾勒上了胡乱勾划的黑色墨迹，凝着冷冽的风杀。

白寒冬手里拿着牛皮鞭，粗硬的鞭子残忍的划过他赤裸胸口上露出的那两点，反复碾磨，直到将那两点磨成血色，如同梅花绽放在胸肌分明的胸膛之上，随着呼吸悄然绽放。

乔长安一动不动，像是对方弄的rǔ_tóu不是他的一样。

只是那微微粗硬起来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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