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启岳,你这笨蛋在里头做什么呢袜子内裤这么半天都拿不出来?等我进去给你脱?”周越霖拿拳头砸门。
“噢噢马上马上,”说完于启岳小声对严晟道,“挂了啊。”
接着严晟就见对方画面一黑紧接着通话中断了。
周越霖是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严晟的耳朵,手机被他攥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用力之大连着指尖都泛出了青色。
要不是手机里存有于启岳的照片,说不定现在它都已经报废了。
他们俩住一起会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吗?严晟忍不住想。这时于启岳抱着周越霖亲吻的画面冷不丁涌进了他的脑海,一帧帧连续滚动,就像一根刺不断挑拨着他的神经。
他也能给仓鼠洗内裤洗袜子,他也可以。
严晟随手扔掉无辜的手机整个人陷进了床上,心底被他刻意隐藏的问题又冒了出来,如果周越霖反对他们,他的仓鼠会怎么做呢?
应该会……
“咚”的一声,严晟的头往后一仰,重重砸到了床头柜上。
不能想,不能想。
仓鼠还没喜欢上自己呢,严晟嘴角撑起一个苦笑,现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