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瞧,他是从热被窝里被叫起来的。”老管家顺便帮大夫说句好话,又禀明:“还有,刚才门房来报,说是容少爷家人久候其未归,特来询问,小人寻了个理由,让他们回去了。”
“很好。”赵泽雍再次肯定。
夜深人静,雪花飘落,踩着积雪“咯吱咯吱”,沿路灯笼被风吹得不停晃。
管家推开客房门,后退,请赵泽雍进去。
“王大夫,情况怎么——”赵泽雍后半句话停顿住,愣了,难以置信地沉默,缓步上前:容佑棠双眼紧闭,仰躺在床,脸上身上绯红,急促喘息,烧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鼻翼大幅度扇动,呼吸时,发出骇人的哮鸣音。
几个时辰没见,怎病成这样了?幸好没叫动军棍,否则岂不出人命?庆王深呼吸,平复惊诧情绪。
“殿下——”胡乱披着棉袍的大夫王兴欲起身。
“不必多礼,继续。”赵泽雍摆手示意免礼,纳闷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王兴一边伸手诊查容佑棠的胸肺,一边解释道:“病人是因寒邪入骨,得了急性气喘,喏,这里头有哮鸣音。”大夫示意自己的手。赵泽雍离得近,他实在困惑,遂也伸出手掌覆上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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