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像”。
岳凉放下照片,转过身抱住了泰洋,闷声说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安慰安慰我吗,你啊,为什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
七年不回来,一回来感受着这些回忆,人也难免变得有些伤感。
泰洋问道:“岳凉想要安慰吗”?
岳凉靠着泰洋没说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而问道:“你刚才和我爸谈了些什么,为什么我觉得他对你的态度改变了许多”?
“我要他解除你和许先奇的婚约,然后告诉了他我向你求婚的事”。
“你去跟他说了”?!岳凉抬起头来看泰洋,有些哭笑不得,该说是意料之中呢,还是意料之外呢,她隐隐约约能猜到泰洋会做些什么,却没料到她就这样坦白了,还一个人去面对她的父亲,惊讶之余,心上也绕着一丝甜蜜,“那他有没有为难你”?
不对,按岳忠堂方才的表现来看,确确实实是高兴的,再者说他那么喜欢泰洋,也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岳凉稍稍的松了口气。
果然,泰洋摇了摇头,她说道:“他说如果你哪天答应了我的求婚,他就哪天解除我的婚约,顺便帮我们办婚礼”。
岳凉面色兀的一红,问道:“他真这么说的”?
“嗯”。
岳凉有些难以相信,她了解她的父亲,岳忠堂虽然不迂腐却也希望她找个男人正经过日子,即使是他喜欢泰洋,但怎么可能答应的这么**脆,许先奇在他心目中可一直都是理想女婿,泰洋不过说了几句,他就答应了?
岳凉捏着泰洋的脸颊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我不过是说,我能娶你的话,就把我的藏画都送给他,而且,他说他已经给不了你多少,至少希望你能够选折自己爱的人”。
泰洋被岳凉捏着脸颊,说话有些不清,但岳凉听的明白,她慢慢的放下了手,将头靠在泰洋胸前,脚下一用力自己连同泰洋一起倒在了床上。
岳凉撑起身,墨发从她耳旁滑落到泰洋的耳边,昏暗的灯光下,岳凉的脸在阴影里有些看不清,但是那双眸子里的光亮泰洋却看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