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我说什么?你是小孩子生气了还需要哄吗?”梓然十分奇怪地问。
“那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你都生气了还要我说什么?”
“可是我没有真的生气啊!”
“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会作何反应。”
“你……”曲俊良哑口无言,这种生活真是太心累了,偏偏他还没有什么办法,“我们就不能说点别的?不要再讨论我了。”
“有什么可说的?”
“比如你或者舒椒言原来的事情。你们对我刨根问底,我却对你们一无所知,这也太不公平了。”曲俊良抱怨到,若是舒椒言此时醒着,他还真不敢说这种话,但是若只有梓然,那便不同了。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她的事你还是不要多知道的好。”
“姑娘啊!你这样要怎么聊天啊!我们就不能随便扯点有的没的?我不想闷死在这里。”曲俊良仰天长叹,虽然他现在能够看到的只有墓室的墓顶。
“咳咳。”突然传来了两声轻微的咳嗽声,梓然立马不管曲俊良到底在那里想要发表什么况。
舒椒言的双眉还是蹙着的,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梓然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试了一试,果然有些发热,想来是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墓里的湿气太大,着了凉。
可是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办法医治,梓然只能尽量给舒椒言多盖些东西。而舒椒言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手握住了梓然,虽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梓然一点也不想挣脱。
舒椒言似乎安心了些许,眉头不再皱得那样紧,嘴角也有了些微清浅的笑意。见状,梓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发现她越来越期盼见到舒椒言不同的模样,那些外人没有见过的模样。在别人面前她是舒家四小姐,而在她面前她仅仅是舒椒言。
“她是不是有些发热?”曲俊良问道。梓然可以直接去试舒椒言的体温,但是曲俊良若是这么做显然不合适。
梓然点点头。
曲俊良颇有些为难地说到:“谁知道前面有什么危险,她若是病的严重了那可如何是好?”
“没有办法就只能先回去。”梓然说到。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里。”
“那你说怎么办?”梓然质问,语气有些不善。
“你别生气,我不是说就此不管她了,我想或许可以你留在这里照顾她,我先去前面看看,若是没有危险事情就简单了,我们就可以拿了东西就走。”
“若是有危险呢?你应付得来?”
曲俊良沉默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笑:“要是有危险我估计我也就死在这里了,这么大个墓,也挺好的。到时候就麻烦你们转告家父家母,我找到了曲晨,可惜没能把她带回家。”
“别这么悲观,我还没死呢。”舒椒言正好在这时醒了过来,虽然听起来还有些虚弱,但是问题也不是很大。
梓然见舒椒言想要坐起来,连忙去扶,舒椒言示意她不需要,但是也没用拒绝,接着说到:“我不过是着了些凉,怎么被你们说得仿佛活不久了?我还没有体弱到那个地步。”
“这不是平常。”梓然有些不赞同。
“我自己有数。不出意外,这里应是一个八卦阵。我们正好从正东方向进入,和了生门的方位,我们从西南方的休门出。到时若路线没错,我们应该再从正北的开门返回。如此,此阵可破。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其他的阵法,只此一道关卡显得有些太过简单了。”
“你多休息一下咱们再走。”梓然说。
“我说了我有数。”
“我也说了你现在需要多休息。”
“这个破地方也不适合休息啊!我们还不如速战速决。”舒椒言毫不妥协。
见舒椒言那么坚持,梓然也没有办法,最终只得同意了舒椒言的决定。
其实舒椒言一开始晕倒主要是因为消耗过度有些虚脱,她的风寒并不严重。她虽然迫切地想要得到星文盏,可是也没有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的意思。
他们往西南门走去,推开门,是一条与来时相同的长长的墓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有些简短。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墓道里面每隔不远就有一盏长明灯,发出幽幽的光,不甚明亮,不仅没有驱散墓道的黑暗幽深,反而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感。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风还带着些许地底潮湿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两旁的石壁上仍然绘满了壁画,却与来时的不尽相同。
第一幅画的是两个男子进入了一个满是财宝的大厅,那个大厅看起来与他们之前所在的一模一样,虽然大厅里面的财宝他们二人几辈子也挥霍不完,可是他们仍然互相猜忌互相防备,都认为对方想要谋取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最后反目成仇自相残杀,谁也没能够走出这个大厅。
第二幅画里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与一个落魄的书生相爱了。就如所有话本故事里一样,书生后来金榜题名、荣归故里,终于他可以迎娶她了。可是京城里有一个大户小姐看中了这个书生,得知了女子的存在之后便想方设法要拆散他们二人。最终女子含恨自尽,而书生与小姐结为连理。
第三幅……
每一幅壁画都是一个故事,故事无一例外都是以主角的死亡作为结局。越往里走灯光就越暗,壁画也慢慢趋向于暗红色,简直像是有人往上面泼了血。
即使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