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顶住他mì_xué入口犹豫了下,“没事吧。”从明眉花眼笑,“咱上次不都试过了么?”何平这才进去。也没和平日般尽兴征伐,只泄了火,就搂着从明让他早些睡了。
如此两日,何平开始觉得,姐姐那建议,倒也不能说没道理。正好管家上来禀事,说人已经送来了,何平就让带到面前来看看。
他原本正抱着儿子教他认字,这时叫上来保姆,让把儿子带过去陪从明玩。本以为几步路的功夫,不料等了十来分钟,才听见门上轻轻敲响,一个身材纤细苗条的侍人,扶着嬷嬷的手进来了。
他步态摇曳,走到距离何平几步的地方停下施礼,何平看了眼,不过十八九岁,姿容秀丽,肤色白皙,手若柔夷,双足更是纤纤不足一握,便知他是缠过脚的,难怪这点路走了许久。
何平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他出身世家,自小绝色的侍人见得多了,眼前新人虽容貌甚美,他也是习以为常。
嬷嬷扶着人送到何平的身边,施礼退下。何平闻见他身上一股香味,非兰非麝,倒一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便问他,“你身上熏的是什么香。”
“白龙胆。”新侍人低头答道,脸上起了丝绯红,衬得脖项那里更白了。顿了一下,他小声补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