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像被刀剐一般刺痛。
他脱下湿掉的衣裳,倒在床上,拿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才勉强驱散了一些体内的寒意。他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漩涡之中,拼命挣扎,可每每快要上岸时又被人一头按入水中。
这种感觉就像覆骨之蛆,让人绝望。
陆郎儿分不清自己最后是晕过去还是太疲惫睡过去,只是再醒过来时,是被满鼻的酒味熏醒的。
胸口似是压上了千斤的巨石,让他呼吸难耐,他略带痛苦的哼了一声,便下意识用手去推。只是手伸出去还未推到东西,便被什么用力钳住,举过头顶,接着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他微微开启的双唇已被人狠狠咬住。
激痛让人瞬间清醒,陆郎儿才意识到自己没用做梦。他惊恐的睁眼,压在身上的人便是最不想看到的那个——唐武。
唐武不知喝了多少酒,浑身的味道浓烈的仿佛从酒缸里捞出。而他双目通红,饱含着怒气和yù_wàng,在黑暗里烁烁发光。
陆郎儿此时完全清醒,本能的挣扎。手一动却发现已经被布条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唐武见他清醒,便放开已经被自己啃咬成鲜红色的双唇道:“醒了?正好!老子也没有兴趣奸尸。”
“你……你怎么……怎么在这里?”陆郎儿见他就心虚,说话也磕磕巴巴。
“老子为何不能在这?”唐武说话间,酒气便不断喷在陆郎儿面上,熏得他都有了微醉的错觉,连忙将脸撇开说:“唐大人,你喝醉了!”
“那又如何?”唐武挑眉,开始用力扯陆郎儿身上的衣服。
陆郎儿入睡前本就脱的单薄,被他一扯,身体几乎没有遮挡,大片皮肉裸露出来。他连忙拧腰挣扎道:“你醉了!别这样!”
“别哪样?”唐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大手已经拧上了陆郎儿胸前两朵嫣红,毫不留情的辗捻道:“别操你?怎么人人都能操你,到了老子这就不能了?”
乳首钻心刺痛,陆郎儿痛苦的拧起眉毛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唐武手下用力,凌虐一般扯住两颗通红的乳珠,冷笑道:“陆郎儿,你够狠,耍得老子团团转!攀附权贵后就假装不认得老子,若不是刚才,老子一辈子都不知道最牵挂的人竟然就在身边!”
“你误会了!我不是……啊……不要……好痛……要坏掉了……不要……”
唐武将那两颗可怜的红珠掐到红肿,立在雪白的胸膛上甚是刺眼,随后他并不解恨,又低头一口咬住其中一个,以牙齿碾压起来。
陆郎儿疼痛难耐,缩起腰,却被唐武死死压住不能动弹,他放开一边被自己虐得红肿不堪的rǔ_tóu又转向另一个。
“我不是要骗你……真的没有……我怕你看不起我……怪我连累你才不敢和你相认……”陆郎儿已经带上哭腔求饶,无奈双手被桎梏,身体不能动弹,唯有口中还能虚弱的说出些话。
“狡辩!”唐武恨恨说,他看着被陆郎儿自己咬出血丝的胸口皮肉,才有报复性的快感,伸手继续扯他的裤子道:“你当老子好骗?像你这样的婊子,只能活在男人的裤裆下。别忘了,有多少恩客操过你!多少胡gǒu_cāo过你!狗王爷操过你!太子是不是也操过你?你可以啊!挨的操越多,身份越高!与我相认就挡了你的路是吧?”辱骂间,他手已经摸到陆郎儿跨间,扯下亵裤,握住那个脆弱的器官。
陆郎儿因为痛怕,性器尚未勃起,但他毕竟敏感,唐武只是稍稍拨弄,孽根已经抬头。唐武嘲讽的笑道:“当真sāo_huò,离不开男人的大屌。所以你才耐不住长途寂寞勾引老子又勾引那犬戎狗!对了,老子都忘了,那日几个士兵怕不是对你下药,是你主动勾引,却叫老子坏事了吧!”
从他前头几句话开始,便犹如重击,捶在陆郎儿心口。他张嘴,竟然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对!他说的的确没错,人人皆能操他。那本不该用来做性具的器官早就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yáng_jù,吞过多少jīng_yè。那紧窄的肠穴如今无论吞人怎样的ròu_bàng都会兴高采烈的一一抚慰,直到它们在里面射出精华。就算他再怎么挣扎,ròu_tǐ最是诚实。就像现在,心如刀割,肠穴却开始有淫液缓缓渗出。
他敏感反应,唐武最是清楚。手已经从被自己摸硬的深粉色ròu_bàng上挪开,径直滑过会阴停在有些湿润的gāng_mén入口。
“看!迫不及待了?”唐武残酷的笑了。同时将两根手指狠狠刺入其中。
随着异物入侵体内,陆郎儿便觉得心口有什么被戳破了,喉咙口甜辣难忍,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唐武朝里探去,又热又湿,他欲再用言语羞辱,却见身下人面色如纸,银牙死咬住下唇,甚至溢出血珠却没有再哼一声。他双目圆睁,却明显失了焦距,只有泪珠不断滚下,弄湿了枕头。
瞧着他失神的模样,唐武胸口一酸,酒气竟自己压下去不少,酝酿好的难听话也被吞了回去。他忽然想起密林前他奋然的一推,那时决绝的身影至今依旧历历在目。
那时,他似乎与自己说过什么,只是事隔许久,脑海里只留下只字片语,大约是:“我欠你的,现在还你!”
他欠我什么?唐武一时怔怔,再朝前去想,又到了那次生死离别的瞬间。
他意识迷离,浑身肿痛,鲜血蒙住双眼,呼吸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