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扬嘛……”唐武故意拖长了音说:“他此刻骑虎难下,所以才不得不用你、我吧!”
“他那样……”陆郎儿想到郑飞扬对待两个小倌促狭而冷酷的态度,便打了个冷颤说:“那样厉害的人,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太子啊!”唐武说:“他与太子之间大约有些旁人不知的事情,现在太子人不见了,他左右为难,唯有靠你了!”
“……”陆郎儿有些糊涂说:“我只是个替身,随时可能暴露。怎么可能取代太子,再说太子用不了多久必定会现身,只是时间问题。”
“那就不好说了……”唐武高深莫测的摸了摸鼻子说:“反正你也不懂,索性就不懂到底。不过,你这瓶东西我保管了!”说完,他将瓷瓶收入自己怀中。
“等下!”陆郎儿急了说:“你就这样拿走了?汝南王曾经说他会派人监视我的行动!”
“他?”唐武又笑了笑说:“我一直未和你说,我们离京前,有人参奏了汝南王的十数条罪状,现如今应该还被皇帝关禁闭吧!
”什?什么?”陆郎儿大吃一惊,几乎从床上跳起来说:“但是这一路都有人追杀我们,我一直以为是汝南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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