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冷千镜的逼迫下,她与冷灼均是被逼无奈。但不诚想,浅绘与冷冉早已相识,而且还是两情相悦,冷灼在得知此事后,为了应付冷千镜,也只好与冷冉商议,更何况,冷灼的心中只有夏如孽一人,又怎么会和其他的女人有染?所以,也就是说,浅绘腹中即将出生的孩子是冷家的血脉,但孩子的父亲,是冷冉。
现在,冷灼已经没有了后宫,在他身边,有夏如孽便足矣。
云松岩再次进宫,是为了整理云微的遗物。今天的云松岩走路时显得有些异常,像是穿错了鞋一样。而冷灼和夏如孽在得知后,则是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云松岩,向云清宫走去。
云清宫还是以前的样子,每日都会有宫人打扫。云松岩轻轻推开冷灼和夏如孽扶着他的手,缓慢地向云微的卧房走去。
轻轻推开门,云松岩嘴角挂着笑意,缓步走至桌前,对着后面的冷灼和夏如孽说道:“微儿这孩子,生性调皮,闲不住的,便随便缝补了一些小东西,还送了我一个。”云松岩从怀中拿出一个斑白着头发的布偶,又拿起桌上单独坐在一边的另一个云微模样的布偶。云松岩粗糙的双手抚摸着布偶云微,然后将两只玩偶共同放在了怀中。云松岩又拿起放在桌上但并未做好的布鞋,喃喃道,“微儿,你送给爹的这双鞋,有些小啊。”
冷灼和夏如孽听到这句话,才明白云松岩今日走路为何会有些异常。明明是很滑稽的事情,却让他们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云松岩放下布鞋,拿起桌上另在两个坐在一起的布偶,分别放入了夏如孽和冷灼的手中,然后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边走边说着:“微儿……爹带你回家。”
冷灼和夏如孽看着手中的布偶,一时间五味杂陈。
云松岩离开后,冷灼和夏如孽也是离开了云清宫。两人牵着手,在一个巨大的王宫里散步。没有人说话,只是一起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突然,迎面匆匆走开一个宫人,双手藏在袖袍中,低着头,直冲冲地向两人走来。这宫人像是有什么急事般,见了二人并未行礼,而是一直低头前行,夏如孽和冷灼也不在意。
不料,这宫人却在途径二人时,狠狠地撞了夏如孽,然后一手扬出了一把粉末。冷灼和夏如孽急忙屏息,却奈何事发突然,夏如孽又毫无防备,粉末也有少量吸入了体内。冷灼抽出别在腰间的软剑,砍伤了那宫人的小腿,刚欲逼问,却发现夏如孽情况不太对,急忙抱住了他。
“孽儿!”冷灼见夏如孽渐渐失去意识,不禁焦急地唤着,而在上次从火中重生后,冷灼便将金禅衣给了夏如孽后,夏如孽作为回礼而送予冷灼的青儿却从冷灼的袖袍中掉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便再也不动。
冷灼便知,夏如孽重了剧毒。无暇再顾忌那宫人,冷灼抱起夏如孽向太医院奔去,途中遇到了冷冉,令他速去将那宫人抓获,并严刑逼问。
冷灼一脚踹开太医院的大门,正在整理药材的李太医正欲发火:“谁家的……”,却抬头发现冷灼一脸焦急地抱了一个人进来,便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前去诊治。
“怎么样?”冷灼一失往日的常态,双眼通红,焦急地问着太医。
“无解。”李太医放开夏如孽的手腕,站起来,对着冷灼,也对着屋子里闻信前来的众人。
在听到太医的结论后,屋内出现了女子的哭泣声。
“放屁!”如今的冷灼又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身份,扯起太医的衣领怒骂,“你不是号称神医么?你不是说只要有口气便能把人医好么?孽儿还没死,他只是中了毒……”
“三弟,够了!”冷侯从后面拉住了暴怒的冷灼他和这里的所有人都能理解冷灼的心情,可这……就是命。
被冷侯制止的冷灼突然平静下来,坐在夏如孽的床边,伏在他的左心房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却又如孩子般放声大哭。现在的冷灼,心里想的都是夏如孽,只要能救他,他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连命都可以牺牲
就在冷侯等人准备离开时,冷冉一把推开门冲了进来,刚欲说话,却发现屋内气氛不对,又闭上了嘴。
“审问如何?”冷灼收回哭声,沙哑着声音问道。
冷冉看了看众人,又看向伤心欲绝的冷灼,硬着头皮说道:“我赶到那宫人已服毒自尽,有宫人指认,这人是……”
“说下去!”冷灼厉声命令着。
“是姑姑宫中的人。”冷冉的声音有些低不可闻,但所有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冷灼双手紧握成拳,血红的双眼望向众人:“星罗、魔轩,去长公主那里看着,严密监视,不得让长公主随意出入!”冷灼也不需要暗卫的回答,又继续趴在夏如孽的心口上,自言自语着,“伤害孽儿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可饶恕。”
冷侯等人也未多说什么,识相地离开了,无人打扰。
冷灼就这样趴在夏如孽的心口上,一动不动,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三天。因为第四天时,齐舒渊带来的消息又重燃了冷灼的希望。
“舒寒传来消息,在落日森林的圣月山上,住着一位药王,只要是毒,他便能解。”齐舒渊话还未说完,便见到冷灼早已坐起,看着自己。当齐舒渊看到冷灼如今的模样时,不禁一怔:双眼凹陷、蓬头污面,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英明果断的炎帝冷灼吗?
“雪痕,让陶总管准备,明早立即动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