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见业星宇瘫在徐远身上,好像确实是醉得很厉害了。“哎呀,他那个助理呢?助理人哪了去。赶紧送他回去休息,明天还得赶戏的。”说着他还顺便告诫了一下其他人不要玩得太疯了,明天得照常开工的!
“助理,有点事……那我先送他回去吧,”徐远架起青年的手搁在肩膀上,好让站不稳的业星宇能靠着自己,“你们慢慢玩,张导,我们先走了。”
“好好,路上小心啊。”
半拖半拥着一个大男人,从ktv到业星宇居住的大厦,保安竟然也没拦下他,因为之前业星宇私下交待过看到徐远可以放行让他上楼。
徐远一出电梯口就累得不行,也不顾上太多便把业星宇这个大型包袱往楼道墙边一放,卸货休息!徐远来过一次业星宇住的公寓,不过不太记得门牌号了。他努力回忆着,还问了业星宇好几遍,“你住几号房啊?星宇……哪一间来着?”业星宇坐在地上懵懵懂懂的像是没明白他在说什幺,一双黑白分明的细长好看眼睛此时倒是带着水汽炯炯有神亮得惊人。
“……算了。”徐远暗骂自己蠢,还妄想向一个醉鬼求助。无奈之下只得蹲下身去摸他的口袋找钥匙,男人主动靠近,业星宇顺势就把头倚在男人宽厚的肩上,黏糊糊地跟只巨型犬撒娇似的搂上徐远的腰不撒手,“徐远……”他唤着他的名字,轻柔的近乎无声中带着隐瞒不住的委屈。
专心于搜寻钥匙的男人根本没能注意到业星宇的小情绪。很快找到了门匙,徐远把这个楼层的门锁通通试了一遍才确定了业星宇住的地方。门开了,徐远扶着他摇摇晃晃走进去。打开门廊灯,业星宇的家是偏日式的装修风格,连壁灯也是精心挑选的,带着点文雅的格调。
徐远小心扶着,让他坐在玄关处,替他脱了鞋袜。业星宇有些许洁癖,屋里头铺设的原木地板天天都有请人打扫,所以在他家是无需穿鞋的。回头看到门还大开着,徐远回头将其关上,再转身时就被不知什幺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鬼魅般的青年吓了一跳。
“……星宇?你还,唔!”业星宇倏地咬上他的嘴巴!带有浓烈酒气的舌头未经允许便肆意伸进别人的嘴里,徐远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反被抓住了两边手腕,按在头顶上。砰!的一声撞在门板上,喝醉的业星宇力气大得可怕,结结实实地把徐远压制得近乎不能动弹,“唔!呃,你放!……”舌头应该是被业星宇咬破皮了,铁锈般发甜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弥漫开来。
业星宇察觉到徐远慌乱间扭动门把手,大概是想要逃出去。恼羞成怒的揪起他的衣领,阴测测的在男人耳边轻笑道:“想跑?”“呜!……”徐远被他反方向使力甩到屋子里,半边身子硬生生地与地板直接接触,碰撞所产生的痛楚使得他溢出一声哀吟。
青年很是亢奋的再次压上去,徐远今晚穿了件白衬衣搭配着黑色休闲裤。在包房里也不怎幺跟别人搭话聊天,礼貌疏离间环绕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业星宇当晚第一眼看到他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时,满脑子就想着该如何把这人假正经的虚伪面具活生生撕扯下来。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幺货色吗?一个不知廉耻岔开腿挨男人肏的浪货罢了!摆什幺谱啊真是的。
“业星宇!……你他妈疯了!滚开!……从我身上滚开!……”靠,徐远觉得自己没救了!都要被这个白眼狼强暴了,还有空替他着想……想着不能整伤他的脸,因为业星宇明天还得上戏!于是徐远疯狂的蹬起脚,一心想把这个发酒疯的神经病从身上踢开!
业星宇哪可能听得进他的劝,眼看衬衣已经被扯坏了一半,稀稀拉拉只剩下几个扣子在做最后的“抵抗”,徐远一时心急也顾不上太多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他偏了偏头。
业星宇停下施暴的动作喘着粗气恶狠狠瞪着他,然后……然后瞪着瞪着就哭了。扭开了水龙头似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个不停,看上去悲伤得不得了。徐远都惊了,呆呆的……这又是唱得哪出啊?刚才到底是谁想对谁图谋不轨来着?
“……业星宇?”
“……”
“星宇,你先起来好吗,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徐远,”几颗透明的泪珠砸在男人脸上,徐远怔怔看着他。业星宇战战兢兢地问道:“我就不行吗?你宁愿……为什幺,我,我就不行吗?”
“……”他之前多少也能感觉的出业星宇的关注和在意似乎有些超出一般朋友相互关心的范围,然而徐远私自享受着青年的关怀,总是刻意地去忽视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渴望。保持着轻松愉快地氛围,不跨过那条线,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吗?徐远不明白。
对视良久,业星宇率先动摇了,随手抹掉没出息的泪痕,像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虽说清瘦的颧骨上还带点红晕。“你走吧。”他准备起身放过徐远,也权当放过自己。只是这回换成徐远死死攒紧他的衣领不松手。
“当然可以,”徐远直勾勾盯着他,“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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