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微冲我笑笑,做了个请。
我俩刚过影壁,大队人马就迎了出来,打头的应该是沈识微提过的卢师弟。却是个十七八岁的圆脸少年,还未开口,这孩子眼圈先红了:“三师兄!我们可都担心死了!”
人家都哭了,沈识微也没多动情,只柔声道:“卢师弟,辛苦你们啦。”一边把我往前让了让:“这位是秦师兄。”
那少年忙吸吸鼻子,冲我一揖:“掌门师伯也急得不行,来了濯秀两趟,前两日才和师傅一起走了。”说着把我们往大厅迎。沈识微让我坐了上座,一面轻车熟路地发号司令,叫人备房备宴自不在话下。
我们与卢师弟谈了谈,才知沈霄悬只说派我和沈识微北上赈灾,孰料肉包子打狗回不来了。濯秀和六虚门急得开锅,也没敢声张,私下派了十几支队伍分头找我们。大部分队伍都溯流而上,由归云转进拱北,也有两支队伍沿着拓南走,但是大海捞针,都和我们错过了。
坐了一停,门外车马喧哗,有人一边叫唤一边往里跑,活像拉着警笛:“三师弟!三师弟!你总算回来了!”进了大厅,声音也没略减:“三师弟!你不在,庄子上连年都没过安稳!”
正是我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