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抽,心下了然。果不其然,刚一进门,就有人上前禀报。我摆手让他不用说了,这帮家伙尾巴摇得跟暴雨天的汽车雨刷一样卖力,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再往里走几步,就看见围墙根的遮阳大棚下端端正正坐着个英三小姐,地下雁翅般列着她那几个女警卫员。
英晓露这趟栖鹤其实来得有点蹊跷。
我本以为她来做人情道个喜,没料这客人一待就是近俩月,踏遍观白好山好水、逛尽栖鹤犄角旮旯,冲霄树从一点青芽长到红花满枝,她还没打算走。
这姑娘虽闯过江湖打过仗,但七情上脸、思维跳跃,想到一出是一出,也不像是个当银辔驻秀办主任的合适人选。真不知道英大帅打的什么主意。
三小姐在栖鹤没什么熟人,只认识我和沈识微。沈世兄忙着和八师弟闹宫斗,她只得来找秦世兄玩。没处两天,三小姐就迅速从我这里找到了乐子。那会儿我刚接手这五百人,其中一大半都是老兵油子,个个奸滑馋懒,我被他们磨得没脾气。她在水寨时手下甚众,这趟又随行了几个老教头,常来教育我该怎么带队伍。
我得了不少提点,唯有一样没法学,就是我不是个漂亮大姑娘。军营里难得见女人,况且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