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带来多大快感。但是温言并没有把它直接放进我的身体里,而是用按摩棒刺激着我的胸部,尤其是乳晕上,居然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舒服?”温言笑着拿开按摩棒,换了羽毛,在夹了乳夹的rǔ_tóu上轻轻划过,这种又疼又痒的滋味实在叫人难受。我忍不住颤抖着,感觉jī_bā已经快要爆炸了,后面好像也流出了液体。
温言低下头跟我接吻,含着我的舌尖反复吸吮:“宝宝,叫出来,不要忍着。”
我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呻吟,却抵抗不了温言温柔的低语,尤其是他在床上叫我宝宝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长吟一声,紧接着就是娇喘连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yín_dàng和骚浪,甚至开始叫着老公。温言最喜欢我这样叫他,何况又饱含着情欲,很快就把他叫的眼睛都红了。
温言亲吻着我的小腹,jī_bā就顶着他的脖子,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含进嘴里。但是温言没有这么做,而是拿出了一枚针,顶部有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珍珠,然后他把那玩意儿插进了我的尿道。
“老公,疼。”我软软地撒娇,不是没骨气,是真的疼,我感觉都流血了。再说了那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出点意外废了可怎么办。
温言没有说话,直到将整枚都插进去,只留了一颗珍珠在外头,才亲了亲我已经软下来的jī_bā,安慰我:“放心,很安全的,就算不行了,老公也不嫌弃你。”
他在撸我的jī_bā,不知道是不是想让它继续勃起,但我只感觉到疼痛,在床单上胡乱蹭了几下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我一声声地叫着老公,叫着要接吻。温言没有拒绝这个要求,亲吻的动作也带了些安抚,手上动作更是没停,在我身上各个敏感点游走。慢慢的我就习惯了这点疼痛,只是被束缚的双手没办法像平常那样抱着温言,只能撑在他胸前,抚摸着胸肌,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都被你摸硬了。”温言笑着放开我,让我替他kǒu_jiāo。他就坐在床上,我只能跪趴下来,屁股撅得高高的,尽可能地让脸挨近他的jī_bā。链条的长度不长,偏偏他又坐的靠近床尾,我只能把手压在胸前,尽量缩短距离。
温言突然伸过手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用了十足的力道,啪的一声,感觉屁股都红了。我嘴里还含着温言的jī_bā,差点没咬下去。但牙齿已经磕到了,温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把jī_bā抽了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已经亮晶晶的jī_bā,尤其是在guī_tóu处用力舔了两下,温言的jī_bā立马就更翘了。
温言把脖套给我戴上,拉着链子迫使我抬头:“你挺适应?”大概是我过于平静的表现让他有些挫败感,他没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反正都是做,没什么差别。”我坦然地回答,但心里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我现在不确定温言是一时兴起想要玩ospy,还是本身就是个变态,如果我现在反抗的话或许会受到更大的伤害,毕竟我已经被锁住了。所以我只能妥协,就把这当作一场xìng_ài游戏,同样能从中获得快感,又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温言高兴地俯下身亲吻我的额头:“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你了。”他重新拿起羽毛,在我背上轻轻划过。我痒得受不了,左右躲闪着,然后被他一掌拍在背上,发出一声脆响,真的很疼。我不敢动了,只能承受着这磨人的瘙痒,咬着自己的胳膊,希望可以借疼痛掩盖。
温言把我的胳膊拽了出来,有些生气:“我说了,你的声音很好听,不要忍着。既然你这么不爱惜自己,那就把口塞戴上吧。”
口塞有乒乓球大小,我含着它根本没办法开口。因为旁边还有带子勒着,嘴角就被扯开一点,唾液止不住地流下来。温言站起来,用他的jī_bā接住口水,用手撸了几下,整个jī_bā看起来更加水润,他开玩笑说这下不用润滑剂了,似乎打算直接操我。我很怀疑所谓口水的润滑作用,稍微有些抗拒,但是完全躲不过温言有力的钳制。
温言把十字扣用在了前面,我的手脚被迫绑起来,高高地举在胸前,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我用手攀住两只脚,膝盖朝外面分开,但同时也最大限度地把gāng_mén露了出来。
“操,sāo_huò。”温言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可以感受到jī_bā因此而颤动了一下,但已经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胸前的乳夹被自己的膝盖蹭了一下,rǔ_jiān的疼痛甚至让我没有注意到铃铛发出的悦耳声音,更没有注意到温言因此而变化的表情。
好在温言没有直接进来的打算,而是用羽毛另一端的小按摩棒在我gāng_mén四周来回按摩。在这种刺激下,gāng_mén想要不收缩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认为这是人体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在温言看来却是我发骚的又一个证据,一边骂一边进行状况直播,我没想到我的gāng_mén在他眼里那么好看。但是他这样光说不做,还时刻挑逗着我的敏感点,实在太折磨人,我的腿都快要抽筋了,还能感觉到后面肠液流下来,一直没入脊背。
“啊,老公,受不了了,老公快进来。”我忍不住开始叫他,哪怕他只是把那根并不大的按摩棒塞进去也是好的。
温言一把丢开按摩棒,扶着jī_bā突然插进来,虽然有口水和肠液的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