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

“我想知道你判断的依据。”想了想，开口道，“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话，只是，按照你的说法，你目前得到的样本数只有2，这里面的变数太大了。而你所说的困扰不适我并没有感觉。”

bir翻出两张有些泛黄的纸，那也是脑电图，“看着部分波段，它们的活跃程度远超常人，而你的——”又指着的那份，“你的这部分，我想很容易看出其中的相似。”

“可事实上，我真的只是听觉灵敏了一点。”说真的，法非常感兴趣，可是，这和自己的情况对不上啊。

“那么，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当时是不是发生了一些让你觉得生命受到威胁，激起了你强烈求生欲的事情？”bir没有丧气，能够坐在这里听自己说话已经是个好开端了。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和jiex更是把自己当成搭讪的。

沉默的点了点头，对于当时的事情他并不大乐意回想。

这时候，reid开口了，“，你的笔记上记录，哨兵在觉醒初期如果无人引导的话很难靠自己度过。”

“没错。”bir把目光对准reid，“虽然样本数只有2，但我想我能确定。”

“听觉敏锐，普通人用耳朵捕捉不到的声音在他们听来都是巨响；视力范围极大，清晰度比得上高倍望远镜；嗅觉无法控制，只要有气味就不会错过；味觉……正常人的美味对哨兵而言是一种折磨；还有触觉，最早的记录是哨兵手握门把手时感到一丝酥麻然后确定这个门把手是被一个受到核辐射的人曾经摸过的……还有，另一个哨兵的皮肤敏感到无法承受衣物的摩擦而裸奔。”reid几句话把自己刚刚度过的内容提炼出来，而后，“你的听觉有这么敏锐吗？”

“差不多。”左右看看，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我说不清是怎么发生的，但的确发生了。不过是可控的，并不会给我的日常生活带来困扰。”

“你已经学会了精神屏蔽？”bir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我管那个叫自我催眠。”平日里的确和正常人没有差别，除了他想干点什么的时候。

reid忽然想起上次带着u聚餐，显然，听到了某些他们听不到的谈话，然后靠这个成功的唬住了。

“这很有趣。”reid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也许我该去一趟图书馆一下相关书籍，还有几位专攻原始部落结构制度方面的教授也要去拜访一下。”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这里有一份书单，上面是所有我能够找到的相关书籍。”bir说。

“谢谢，我很需要。”reid看着bir抽出一张纸在上面不停的书写，最后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电话。脑中灵光一闪，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d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了。“你是d？那个s？”

bir耸耸肩，笑得洒脱，“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学术造假丢了博士学位也丢了学校工作的s的话，没错，就是我。”

“你做了一个艰难的选择。”reid没有多说，比起十多年前的旧闻，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哨兵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当初一定发生了什么让s宁可牺牲自己的学位也要保住哨兵的事情。这种事情不算罕见，有人会始终如一不忘自己最初的目标，也有人和观察对象产生感情，放弃了原本的打算。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bir笑眯眯。人是要往前看的，他早就不是那个刚刚丢掉一切还在警局里担心自己下一刻扫地出门的年轻人了。虽然他亲手堵死了自己在学术上发展的道路，但他的并没有放弃这方面的研究，jim就在身边，除了不能发表自己的观点，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好。

这时候，reid的电话响了，屏幕上闪着h的名字。果然，reid挂断电话后就提出了告辞。

reid离开后，和bir继续聊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隐隐约约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这种仿佛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感觉并不好。可无论怎么观察，在附近依旧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你一直在说五感觉醒，那么第六感呢？”终于，忍不住问道。

“第六感？”bir皱眉，“你是指超感官知觉？具体是哪方面，警觉性？预知能力？还是其他？”

“我感觉到有东西在盯着我，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没有。”

“你可以暂时抛开理智，告诉我你的感觉。”

“这个……东西就在我的附近，它在观察我，位置一直在变化，感觉就像……就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但他似乎把我当作对手了。”闭上眼睛，仔细的感知了一会儿，缓缓说。

bir的嘴角抽了抽。

jim一脸严肃正直的切着牛排，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第18章

“这就是我还没有和你说的和哨兵有关的另一件事——精神体。”bir轻咳一声，在无人看见的桌下用膝盖撞了一下jim的腿，示意他收敛一点。

“精神体？”把目光对准离自己三米外的一处盆栽，直觉那里就是bir所说的精神体的所在。

“是的，精神体。你可以把它当做是哨兵的另一分身。哨兵除了本身具有非同常人的五感之外，还能够共享精神体的感官。”bir说，“哨兵的五感虽然强大，依然有范围限制，而精神体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脱离这种限制，到达更远的地方。而它的所见所闻所感能够反馈给哨兵，让他知道范围之外的事情。”

“这真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