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杜风,委实让人脸红了几天。
“是这样吗?”牌上的人模样一变,白胡子大爷变成了黑胡子大爷。
杜风:“……”
“再年轻一点,没有胡子。”
牌上的人又是一变,这回胡子变没了,脸也稍微年轻了些许,从一百多岁高龄老头变成了七八十岁的老头。
“这样呢?”孔雀明王问。
杜风扶额,看来不说的明白一点孔雀明王就是不懂,“比你还要年轻。”
“哈?”孔雀明王吓的尖叫一声,“你这是说我很老吗?”
“没有没有。”杜风赶紧否认,“我是说他有点小孩子模样,五六岁左右,看起来确实比你年轻多了。”
孔雀明王不信,“不可能,我来的时候听说他就已经年龄很大了,这么多年过去,不信比我还年轻!”
白泽随手拿起桌上的牌,屈指一弹,那牌上的人再次一变,从七八十岁的老头变成了五六岁的正太。
眉目如画,面如冠玉,如果放大了看,可不就是谦谦俊公子?
“是这样吗?”白泽拿给杜风看。
这回是真的像了。
杜风点点头,“没错,就长这熊样。”
“这不是白狐兄吗?”桌上的四人齐齐看向窗边,窗边有个阁楼,用垂帘挡住,有防止神念探视的功效,所以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是两个人,什么模样就不得而知了。
杜风跟着朝那边看去,心里像猫抓过一样,好奇的不行。
难道白狐就是小正太?
不太可能啊,白狐在山海经上都没啥排名,不可能超过其他妖当上大王,除非这是他在清莞院的化名。
但是没必要啊,都是大王了还装什么装?
杜风脚步不由自主迈动,掀开帘子几步走过去,里面果然是两个人,一个背对着他,一个正对着他。
不过似乎很矮,被另一个人完完全全遮住了容貌,只露出些许衣物。
也许是杜风的脚步声太明显,那人探出个头,奶声奶气道,“你们谈的那么起劲,我都不好打扰。”
杜风:“……”
这就尴尬了,居然真的是小正太,小正太就是白狐?
贵圈好乱,完全理不清,目前已知小正太有可能是元凤,也有可能是元凰,现在又冒出个白狐,元凤和元凰的本体就是白狐,说里面没有关联都没人信。
那么问题来了,小正太到底是谁?
杜风决定忽略这个问题看向小正太对面的那个人,瞧背影似乎有点眼熟。
他特意绕到正面,那人也恰好抬头,俩人目光对到一起,杜风脚步不由自主一顿。
妈个鸡,该说什么好呢?
清莞院的大妖们是眼瞎呢还是眼瞎呢?
一个小正太没看出来也就算了,连特征这么明显的老爷爷也没认出来,真的该集体看看眼科了。
小正太对面坐的人,细眉细眼,白皮肤,蓝眼睛,半长的黑发藏着小巧的耳朵,上面挂着宝蓝色耳坠,不是老爷爷又是谁?
难怪老爷爷让他不要担心,他自己都亲自上了,还怕个鸟。
事实上杜风也没怕,就是比较吃惊,过后冷静下来发现也没啥,于是该怎么样依旧怎么样,本性演出。
其实他开始想套帝江的话,恰好又听到了大家的说法,对帝江也有点怀疑,帝江确实有些可疑,正好是那段时间变成这样,很有可能是被元凤换魂了。
元凤怕被戳穿,于是干脆不说话,装疯卖傻。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是现在不是表露的时候,这时候应该想想是假装从来没见过何水,还是自来熟的凑上去?
老爷爷也不给他提示,没办法了,只好随机应变,临场发挥了。
“哎呀,哎呀,肚子疼。”杜风突然捂住肚子,面露不太诚心的痛苦之色,“大兄弟,你扶我出去走一趟可以不?”
老爷爷挑挑眉,似乎对‘大兄弟’三个字不太满意,不过还是起身,扶着杜风往外走。
杜风临走前顺便问了一下厕所往哪走,白泽给他指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
他俩顺着这条路越走越偏,确定不在神念扫视范围内,又在附近布了一个防偷听的阵法之后才开始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这?”杜风率先问出声。
“你都可以在这,我为什么不可以?”老爷爷靠坐在假山上。
杜风贴过去,和他面对面,壁咚老爷爷,“你就不怕小正太揭穿你?”
老爷爷无所谓的眨眨眼,“他藏了秘密,不想让人认出他的身份,我也藏了秘密,不想让人认出我的身份,正好互相隐瞒,有什么问题吗?”
嗯?
还能这么来?
“不对啊,上次你来清莞院契约白凤明凰的时候他们不是认识你吗?为什么这次没认出来?”杜风好奇问。
“上次我做了伪装,这次没有,他们反而认不出我来了。”老爷爷淡然对答。
杜风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老爷爷就是有那种明明撒谎,却看不出来的胸有成竹感,俗称自信,你根本分辨不出来他有没有说谎。
虽然跟老爷爷待在一起有些年头了,但是杜风还是分辨不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杜风竖起一根手指头,“你来清莞院干嘛?”
老爷爷轻笑,“你来干嘛我就是来干嘛的。”
“我是来契约神兽的,你也是?”杜风捧住老爷爷的脸,几乎鼻子对着鼻子。
老爷爷也不反抗,薄唇一启一合,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