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包养关系，摊上了这样的前金主也是倒霉。

齐豫的神情颇有那么一刻的动容，但又很快冷了下来：“真心，他一个随随便便答应别人包养，出卖自己身体的，又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呢？”

出身的关系，造就了齐豫最恨的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谈真心’。

“就算不提真心，在你们包养关系尚存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直都很听你的话……无论从道义上来讲，还是其他方面来讲，你都不该这样对他。起码，也是该完完整整的划下一个句号，而非看着他因你而身陷丑闻风波的……”楚叙试探了下，知道齐豫是个感情打动不了的人后，遂跟他讲起了道义。

齐豫一下子缄默了。

显然，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曾包养过的艺人因自己而身陷丑闻风波，自己却袖手旁观一点拉对方一把的意思也没有，的确是有违道义了。

但当初为了林轻羽……他却还是选择视而不见了。

对于苏缺，他不是没有愧疚的，只是那愧疚太少太少，远远比不上林轻羽在他心上的分量。

楚叙见有了效果，当即再接再厉道：“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我还是很想替苏缺问上一句，为什么？对待林轻羽和苏缺，您为何如此厚此薄彼？”

“别把轻羽和苏缺混为一谈，他们是不一样的。”齐豫皱眉，下意识直接拒绝将苏缺这种被包养的和林轻羽那种‘洁身自好’的扯在一起。

楚叙冷笑一声，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想法：“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