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所属。”唐甘的眼圈微红,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对着空无一人的桌椅轻声道。
柒.
唐甘家里世代都是勤恳朴实的渔民,对他最大的期望就是长大成人,学一门手艺,到了年纪之后娶一个门面相当的姑娘,再把这种流淌在血液里的平凡传承延续下去。
但是唐甘自己知道,他是一个异类。
他随父亲在渔船上的时候,羞于像其他男人一样脱去上衣,打着赤膊任凭汗水沿着黝黑的肌肤而下,却又忍不住把目光流连于男人们健壮的上身,唐甘口干舌燥地躲进船舱里,羞愤又恐惧,只道是自己被太阳晒糊涂了。
但是一次是头昏,两次是脑胀,唐甘学问再不好也懂得事不过三的道理,直到后来一次船回家,梦里遗精时那些说不出口的旖旎,都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把他禁锢的精壮的身体。
自那次之后,唐甘再也不肯上船。
父亲需要人帮衬着,本来已经由唐甘替代在家的母亲不懂儿子为何执拗,无奈之下只好放下柴米油盐,她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