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抓着杯子含了一口水,在楚白神志游离中轻而易举的覆到他身上,他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楚白的两腿之间,随即拇指和食指扣住了楚白试图逃离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不管不顾的硬吻下去,楚白在猝不及防间被渡过去一大口水,呼吸凌乱间呛到了气管里,拼命的咳嗽起来,袁纵却毫无放开的意思,直到一口水撒了大半之后被灌下去袁纵才暂时离开,留给楚白一丝喘气的机会,紧接着又来,灌倒最后,楚白因为抗拒挣扎上半身湿透,咳的要倒过气来,袁纵才放手,顺着起伏的脊背给他顺气。
“咳够了么?”此刻袁纵和楚白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可气息却极度危险,他之前那种无奈和绝望的表情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眼底是深深的暗沉,像狩猎前最后扑击前的那一瞬。
他直接当着要咳晕了的楚白,解开了湿透的衬衫的扣子,慢条斯理,又可怕至极,楚白本能的瑟缩起来。
“到了这种程度,如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