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袁纵肆虐的手滑上了胸膛。
一片粗重与细微的喘息声中,楚白压住不平的气息开口,“是不是今晚我反抗与否都没有任何结果。”
袁纵爱他情动时的一切,他沉浸在□□里的声音就像是窖藏的美酒,低而沉,长且绵,“是,如果再不碰你,我都要忘记你的感觉了。”
“既然这样,袁纵,那我们做个交易吧。”这句话如同冷水泼在烧红的刀胚上,瞬间激起呲呲啦啦的白烟,把袁纵身上的火瞬间浇灭了,拎出来,只剩下嘶嘶的冒着烟气。
“什么交易?”袁纵的声音瞬间凛冽如刀锋。
“如你所愿我做你的情人,你给我之前曾经要让我得到的一切。”
空气再次凝滞,如同胶着在一起的黑暗,闷得透不过气来,袁纵却在剑拔弩张中低声笑了,他伏在楚白身上,隔着胸腔,楚白的心脏都跟着不规则震动起来。
“那得看你情人做的是否合格了,我的情人,在床上可听话的很呢?”
他仿佛把那句诛心的话忘掉了,再一次沉浸在情/欲里,声音浸了蜜糖,他惩罚性的在楚白胸膛上拧了一下,生生扼住了他要出口的那句话,他不会想听的。
窸窸窣窣中,系扣的睡衣被挑开,衣料与真丝相摩/擦的声音,袁纵难耐的啃上他瘦的突兀的锁骨,顺着脖颈而上,在他耳边□□的打转,蛊惑般紧贴低语,“阿白,这交易爸爸做的一点也不亏,不过你得好好听话啊。”
卫周急的在外边打转,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今天早上就没见袁纵的影子,卫周还以为神出鬼没的袁纵没回来,可仆人分明说是回来了。卫周一时纳闷,袁纵可是个相当有规律精力旺盛的中年一枝花,无论晚上折腾到几点早上都会准时准点的起来的那种,今儿个是怎么了,下边儿吴特助还在那里等着,他一把老骨头还是抓紧儿的上去看看。
袁纵是这样睡觉的,很多时候是睡在外边儿,有时候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他的人,也有时候一时方便也带回个人来,但是无论颠鸾倒凤多久,袁纵第二天早上都是准时出现在餐桌边上,没见过今天这样的,难不成,带回来个妖精,从此君王不早朝?
卫周颤巍巍的上了二楼,敲了敲袁纵最近睡过的屋子,喊了声,“袁总?该起了啊,吴特助在下面等着呢。”里面没应声,卫周想可能是没人,“袁总我开门了啊。”卫周慢慢推开门,果真里面床铺没动过,难不成袁纵又换了屋子?楼下吴非还在等着,卫周也不好耽误他的时间,只得挨个儿儿敲门过去,翘到最后,挨个儿打开门看了,都是没人卫周纳闷了,难道去书房了?卫周觉得不太可能,转头的功夫却不由得愣了,面前的卧房门还严丝合缝的关着,那是小少爷的。
各种血溅三尺血流成河的画面从卫周脑子里跟火车似的列着队呼啸而过,哐啷哐啷直接撞进卫周的心头,卫周当场就要背过气去。他在门外急的打转转,哎呦呦我的老祖宗,你把小少爷怎么样了啊,,小少爷可经不起您再折腾一遍的了啊。卫周想要把手放在门板上,又不敢下手去敲,万一再惹着袁纵这把老骨头就要去给小少爷陪葬去了啊。
就这么反反复复,卫周在门口急的原地打转,楼下吴非喝了俩小时的咖啡,再等下去,就可以搁这里吃午饭了。
此时房间内,袁纵心满意足把楚白搂在怀里,盯着他睡着的眉眼看,楚白长得一点也不像他,袁纵自己不怎么照镜子,也知道楚白虽然和他留着一样的血,却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像他,楚白长得非常周正,五官标致,不闹的脾气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带着一点儿温文尔雅,不是那种偏女孩儿的那种秀气,就是男人的那种中正的样貌,他五年前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还是没张开的模样,矮了他一头,也是清瘦的闭着眼窝在那里,现在长开了,高了不少,骨架摸起来也变了,只是皱着眉头睡在那里的样子才把他的冷漠不觉中收起来,从五年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么一副不安的模样。
袁纵看够了才从床上起来,把楚白放下,下床拐进了浴室,他冲完澡从衣帽间穿上长裤出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给衬衫系扣子,楚白正好不舒服的翻了个身,从被子里挣出了大半个儿上身,袁纵轻笑了声,走到床边再看了一眼楚白从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红痕和青紫,满足的拉上了落到腰际的被子,转身要走,楚白却在这时候醒过来了。
半睡半醒间楚白被袁纵来了个黏黏糊糊的湿吻,袁纵黏够了才放开他,撑在床上把他圈禁在视野里,呼吸扑在脸上,沉声问,“怎么才睡这么一会儿就醒了?”
楚白不想与他对视,目光自觉下移,就看到袁纵敞开的胸膛上错综复杂的伤痕,这些伤痕摩擦在身体上的触觉依旧鲜明,楚白尴尬的移开了眼。
“多睡一会儿吧,你这样的身体经不起爸爸几次折腾,还没等坐上爸爸位子的时候就先倒在床上了。”
楚白直接别开眼,眉间皱的连瞎子也知道是委曲求全,强忍着不把袁纵踢下去,袁纵却很受用,继续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别皱眉头,你一皱眉头就让爸爸想起进去的时候你的样子。”
楚白终于忍不了了,嘶哑的嗓子发出含混的声音,“你有完没完。”
袁纵终于笑了,嘴角带着勾儿滚下床去,再听他哑着嗓子说几句袁纵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好好养好身体,等爸爸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