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丛一见郑峪翔走神,举着脑袋精确地顶在他下巴上,双手趁机挣开电话线反手擒住他径直往旁边的双人床压上去,两人便暧昧地叠在一起。“现在信了?”他翘起嘴角勾勒出王征标志性的痞子笑脸。
郑峪翔盯着他,仍旧不为所动似的答道:“纯粹无稽之谈,滚开!”
“可这是事实,我也以为我死了,可不想还能再回来见你!今天你不说你信了,我就不松手!”余丛一十足无赖的语气,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架势。
“王征。”郑峪翔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声,余丛一顺口应上一句,“好兄弟,说你信了。”
“他在你后面。”郑峪翔的视线越过余丛一眺向房间的另一头。余丛一感觉浑身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若是从前他还不会信,可这会儿他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冷不防地冒出个不知是什么的鬼,嘴里大骂着放开郑峪翔跳起来,“什么玩意敢冒充你征哥!”
然而他转身却只看到狭小破旧的房间,他求证地又看向郑峪翔,却见对方坐起身来不咸不淡地说:“我真看见了!”
余丛一醒悟过来他这是被捉弄了,一个猛扑压住郑峪翔的双腿,拎起他的衣领说:“死小子,敢耍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