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去个洗手间怎么要这么久呢。”黎钧顶替了左凡的位置,似笑非笑地死死盯着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可怜花穴,那穴口充满弹性,正收缩着慢慢恢复原状。黎钧将guī_tóu抵在了正渐渐收紧的穴口,“刚刚还喊他老公了是吧?”黎钧嘴角弯起,眼里却凝着一片乌云,又硬又粗的yīn_jīng猛地捅进了还没完全合好的樱红ròu_dòng,不给高潮后的辰舒丝毫喘息的机会,勃发的肉刃便在完全被肏软肏湿的花道里狠狠进出了起来。
“啊……不要了……我不想做了……”辰舒哭着求饶,花道已经被摩擦得发疼,如今却又被一根精神奕奕的坚挺ròu_gùn捅入,肆无忌惮地碾磨搅动着穴肉,花道被磨得火辣辣的又痛又麻,还带着一丝难言的快慰,湿透的穴肉被顶得泌出一层又一层透明的水液,泛滥的汁液愈发方便了性器的钉入与拔出,黎钧死死捏住细腻臀肉,一下下挺动着腰奋力肏穴,辰舒一开始还拼命挣扎着,一双白嫩长腿不住乱蹬,被压着猛插了几十下,挣扎的幅度便小了,赤裸的双腿也软软地环到了黎钧的公狗腰上,挂在脚踝上的小内裤随着身子颠动的节奏无力地一甩一甩。
黎钧一手用力地捏住柔软rǔ_fáng揉弄,一手伸进上衣里来回抚摸着辰舒光滑的脊背,不住地将他香软的小身子往自己坚硬的胸肌上按,惬意地低哼着摸乳肏穴,辰舒被干得失神,小声地嗯嗯啊啊着乖乖张开大腿,顺从地迎接粗壮yīn_jīng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鞭笞。
干了好一会儿,黎钧在温热子宫里射了一次,干得辰舒玉茎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便将辰舒的身子翻过来,让他背对自己手肘撑在洗手台上,便抬